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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枭炙热呼吸喷洒在长长的发丝间,撩的我全身酥软。
他搂抱我的手逐渐松开,“你试试。”
那只银白沙鹰又被塞到我掌心。
金属外壳被他握久了,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丝湿濡的温热。
我尽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枪上。
我之前从没摸过枪,这种金属坨坨分量可不轻,更别说我昨天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更使不上劲。
试了几次,连端平枪都不能。
沈枭低低发笑,笑声窝在喉咙,“笨死了。”
我不满嘟囔,“大少爷就会取笑我,你能打多远?”
他解开三粒领扣,露出清瘦的锁骨,挑眉,“你或许不了解,我当雇佣兵时,百米外的枪靶,我是唯一射穿的。”
我侧头看他,“几成命中率。”
他反问我觉得几成。
我随口说对半吧。
他笑意加深,注视着远处灯柱投射下的一缕尘埃。
“这么说吧,我的枪子儿打偏,全靠情分。”
这点我信,我从没见他掏枪后失手,弹道精准锋狠,绝不是一朝一夕练成。
沈枭之所以令人闻风丧胆,枪法是一大关键。
“一射击准,二频率快,三力量狠。”
沈枭坐在长椅上,环着我坐在他单侧大腿,像老师一样认真讲解。
“你现在先把站姿站对,调整呼吸,心里的波动,风速的偏颇都会影响到射击准度。”
我偏头,他近在咫尺的唇紧贴我白皙的后颈。
热温顺着我俩严丝合缝的地方蔓延,他像火炉,我从没感觉过男人的体温这么高,再近一寸,火苗就会点燃。
他一手卸弹夹,另一手圈禁止我,“这把枪跟了我七年,送你。”
我心跳莫名漏了半拍,刚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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