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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宁当下却是迫不及待地想为傅问舟做点什么。
她实在是太开心了!
做梦都没想到,二爷居然会主动帮楚砚,还要将奶娘他们接来。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温时宁在临风居前院后院地转了几圈,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院子里种了许多菊花,想必是二爷喜欢的。
她要好好打理,让它们开的更好。
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草,看着都快不行了,她得试试。
温时宁让香草去找来工具,说干就干。
香草和红兰紫三人也都来帮忙,向来寂静的院子,顿时有了生机。
下午时,傅晚儿抱着她的来福串门时,看到这样一幕都惊呆了。
随后跑去老夫人那里,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
“娘您是没看到,二嫂干活可利索了,一点都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老夫人冷哼了声:“她本就不是。”
傅晚儿:“可我觉得,这样生机勃勃的人,更适合二哥一些。”
方嬷嬷在一旁帮腔说:“不管怎样,最重要的是二爷喜欢。” 。
楚砚忙道:“不可,万万不可!”
傅问舟笑笑:“有何不可,那宅子我本就打算过给时宁,你是她兄长,是她珍重的家人,有何住不得的。你也知,她能倚仗的人并不多,有你在京城看顾,她也能安心些。至于奶娘他们,回头我差人去接来便是,一家人在一块儿,相互有个照应。”
他原本就担心温时宁的将来,怕来不及安排太多,怕人死茶凉,即便安排了也无用。
楚砚的出现,倒让他松了口气。
温时宁心性单纯许是看不出来,但他却是看出来了。
楚砚对她是存了男女心思的,考取功名的目的恐怕也是为了她。
怪他事先没有弄清楚……
但也无妨,时宁是干干净净的,想必楚砚也不会嫌弃她是二婚。
这些话自不必摆在明面上来说,懂的人自然懂,比如楚砚。
他紧握着筷子,心里五味杂陈。
在光明磊落的傅问舟面前,他那点点心思,就显得龌龊极了。
若不是傅二爷命不久矣,时宁能嫁给这样的人,纵然再不舍,他也会诚心祝福。
可惜……
楚砚定了定心,起身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再恭恭敬敬地拜了一礼。
“恭敬不如从命,二爷之豁达,之恩情,我楚砚铭记于心。”
傅问舟忙招呼他坐,“一家人不必客气。”
所以,这事就这么定了?
温时宁笑眯了一双眼睛,不停地给傅问舟布菜添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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