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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悍然发动轰炸,致使我坦克连三辆坦克毁损,另有两辆负伤。我军迅速反应,发射防空导弹十二枚,成功击落日军俯冲轰炸机九架。”副参谋长沉重地宣读着坦克连传来的战报,字字锥心。忆及坦克连往昔辉煌战绩,不禁令人扼腕叹息,转瞬之间便遭到了敌人的残酷报复。对于仅有十二辆坦克的坦克连而言,此番损失已近乎半数。与此同时,刘师长手中紧握的另一份电报,更是增添了无尽的忧虑。这是新建雷达站传来的紧急预警,详细记录了十二架入侵飞机的飞行轨迹与目的地。他满含惋惜地说:“若我们能早些将敌机来袭的情报传递给坦克连,或许就能避免这惨痛的损失。”老总点头赞同:“没错,坦克本就不是为空战而生。”试想,若能提前通知坦克连,让他们将坦克驶离公路,巧妙隐蔽,躲避日军飞机的搜寻,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或许就能幸免于难。以坦克对抗飞机,无疑是极为不明智之举。高射机枪在空战中,其作用微乎其微。若未配备便携式防空导弹,坦克连队将如待宰羔羊,难以逃脱被猎杀殆尽的厄运,恐怕连一辆都难以幸免。以三辆坦克换取敌人九架飞机,老总深感不值。敌人飞机众多,损失后可再造,而我们却无造坦克之能,每损一辆,战斗力便削弱一分。过去的错误已无法挽回,关键在于汲取教训,避免重蹈覆辙。雷达站在侦查敌人飞机来袭方面展现出了极高的有效性,为此,我们亟需成立一个专门部门,全面统筹预警工作。所有关于敌机来犯的情报,都需经过细致研究与精准判断。随后,我们将有针对性地为可能遭受空袭的部队发出预警,力求最大限度地减少潜在损失。刘师长瞥向悠闲品茶的陈浩,略带忧虑地说:“我们的防空导弹防御范围仍显局促,若能进一步扩大,那该多好啊。”老总闻言,面露难色:“技术上的难题,怕是难以逾越。”两人一唱一和,言辞间分明是在敲打陈浩。别看陈浩表面品茶,似乎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实则他的耳朵始终警觉地竖着,捕捉着每一个细节。面对两位首长略显刻意的表演,他轻轻放下茶杯,从容解释。诚然,更尖端的地对空防空导弹并非不存在,只是那高昂的价格令人望而却步,难以承受。若要守护更为辽阔的空域,唯有增加防空部队的数量,以数量优势弥补质量的不足。陈浩所筹措的地对空导弹,足以装备一个防空营,然而,两位首长却只配备了连级规模的部队,这能怪谁呢?
察觉此事似乎无望,老总转换思路,问道:“那我们是否有可能组建一支空军部队,用以抵御日军的侵犯呢?”
陈浩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低端的螺旋桨飞机我们尚且没有,高端的喷气式飞机又太过昂贵。就拿那第三代枭龙战机来说,一架飞机的价值就相当于三十辆五九坦克,还不算其他配套的武器系统。即便我能设法将飞机弄来,那水泥硬化的跑道、机库等设施又该如何解决?高科技的设备往往娇贵得很,使用和维护的方方面面都有着极高的要求,以我们目前的条件来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陈浩无奈地摇了摇头。若说坦克尚为贫寒之士所能触及,那飞机便是富豪玩家的专属领地。培养一名合格的飞行员,其难度更是非同小可。所耗资费,几乎等同于飞行员体重相当的黄金,这对于八路军当前的境况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即便倾尽全力培养出来,其成本与收益也严重失衡。听闻陈浩的报价,老总不禁懊悔起自己的好奇。一架飞机,其价值竟能抵得上一个坦克营,他不禁暗自思量,这买卖,怕是谁接手谁就要做那冤大头了。既然陈浩断言能卖,显然就有人能够制造。陈浩所提供的武器,无一不是精品,远胜于日本人的武器。好东西自然值得好价钱。从本质上看,还是八路军太过贫寒。倘若他们富足,直接组建两个坦克师,席卷整个华北也并非难事。老总对刘师长笑道:“罢了,我看空军的飞机,还是从日军手中夺取更为便捷。”正陷入沉思的刘师长闻言,忽然眼前一亮:“此言有理,这办法也未尝不可一试啊!找到日军的机场后,我们调动一个坦克连发起冲锋,无论是缴获还是摧毁敌机,都具备一定的可行性。“”……老总虽只是随口一提,但刘师长的想法却让他颇感兴趣。两人围坐在地图旁,细细研究这一计划的可行性。即便不夺取日军的飞机,仅仅在机场将其摧毁,也能极大地减轻我们的防空压力。陈浩深知自己无需参与战事,他轻轻吹散茶面上的浮沫,悠闲地品着茶水,任由思绪飘飞。对于昨夜总部的袭击,他心中自有论断。他的举动,深深烙印着山本一木的影子。这一次,他又一次破坏了计划,若山本一木得知,定会气得暴跳如雷吧?然而,粉碎山本一木的阴谋尚未完成,这意味着他仍在暗中筹谋着新的诡计。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兵工厂?但那太过明显,陈浩总觉得不太可能。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山本究竟还藏着什么底牌。或许,山本一木从一开始就已注定失败,只因他过于依赖那些先进武器,仿佛开了外挂一般。一场与战车联队的激战,连一辆t-80坦克都未能摧毁,小鬼子恐怕已陷入绝望。陈浩见状,不禁哑然失笑。
……“喜报!喜报!”师团的参谋手执电报,匆匆追上师团长谷寿夫的汽车,兴奋地喊道:“报告将军,我军出动十二架俯冲轰炸机,成功追击并击毁敌三辆坦克,另有两辆坦克受创,此乃大捷之讯!”
在后座假寐的谷寿夫闻言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此言当真?”他半信半疑,一把夺过电报,细细审阅。电报落款清晰写着华北司令部,应是确凿无疑。
然而,谷寿夫心中仍有一丝疑虑:称之为捷报,似乎有些勉强……我方九架轰炸机不幸被敌方导弹击落,战损比例高达一比三。即便将击伤的坦克计入,战损比也仅勉强降至一比二,损失惨重。参谋提醒道:“教导旅团的一个战车联队,竟以四十辆战车的代价,仅击伤敌方一辆战车,足见敌战车之坚固。相比之下,损失九架飞机,战损一比二,实则已算轻微。”此言听来颇有道理,谷寿夫虽点头认可,却仍忍不住痛斥战车教导旅团为废物。倘若他们战斗力强,又何须劳烦空军出手。他这位中将已然不顾颜面,誓要亲眼见证战果。谷寿夫果断下令,部队全速前进,并亲自指派第二战车联队派遣坦克护航,火速奔赴那片硝烟弥漫的战场。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七十五毫米野炮的穿甲弹都束手无策?战车教导旅团长品川龙二满心疑惑,若不能解开这谜团,他誓死不瞑目。麾下两大战车联队,一战之间便折损半数。面对八路军那坚不可摧的坦克,残余的战车仿佛也成了摆设,毫无用武之地。这场较量,胜负已分,令人唏嘘不已。圾井德太郎紧随其后,心中怀揣着强烈的好奇,渴望亲眼目睹那曾令他狼狈逃窜、险些丧命的坦克真容。时间仿佛因这份期待而变得格外漫长。终于,汽车载着他们抵达了目的地。眼前,大地布满了飞机残骸的碎片,航空炸弹炸出的深坑仿佛能吞噬一切,即便是人站进去也难以露出头来,足以隐蔽十几人绰绰有余。“看来,这里曾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下车后的谷寿夫感慨万千,径直朝着那辆坦克的残骸走去。战争的损失,他视若无睹,士兵的伤亡在他眼中仅仅是一串冰冷的数字。他更为关注的,是那些强大的敌人。炸毁的坦克,被硝烟熏得漆黑一片,侧面装甲上裂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旁边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显然是航空炸弹的直接命中。坦克内的乘员,在这种毁灭性的打击下,绝无生还可能。未见尸体遗留,或许是被幸存的八路军掩埋或带走了。谷寿夫缓缓绕着坦克走了一圈,他缓缓伸出手掌,细细测量那弯曲的炮管,喃喃自语:“果真是一百二十五毫米口径的巨炮。”这口径,竟比他们装备的最大一式炮战车的炮管还要足足大出五十毫米。两者在威力上的差距,更是如同天壤之别。谷寿夫深信不疑,日军的任何一种战车,在这门巨炮面前都将不堪一击。对此,对战车更为熟知的品川龙二也完全认同。然而,他更为关心的,却是八路战车的装甲厚度。于是,他带着两人围着装甲细细测量了一番,待得出结论后,他的眼神竟变得呆滞起来,他嘴里喃喃自语,满是不敢置信:“二百毫米?怎么可能,他们简直是疯了!”随即,他又惊呼道,“二百毫米厚的装甲,我的天哪,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他回想起九五式轻战车的装甲厚度不过十二毫米,九七式中战车也仅有二十五毫米。即便是日军还在研究中的最重的三式中战车,其装甲最厚处也不过五十毫米,仅仅是八路战车装甲的四分之一。这一刻,他恍然大悟,难怪七十五毫米的野炮也无法摧毁八路的坦克,原来真相竟如此震撼人心!如此坚实的防御装甲,即便是口径达一百零五毫米的大炮,想要穿透它,也需几分运气。谷寿夫望着眼前这位堂堂少将竟如此失态,不禁指着他向旁人问道:“他疯了吗?”测量装甲厚度的军官,毕恭毕敬地将实情禀告给了谷寿夫。谷寿夫满心疑惑:“不就是增加装甲厚度吗?我们同样可以做到!打造出敌人无法穿透的坦克。”这实在是外行之见。军官小心翼翼地解释,装甲厚度的增加并非易事,其中蕴含着复杂的学问。装甲厚度的累积,带来的,是吨位上的显着提升。若要驱动这庞然大物,非得采用更大马力的发动机不可,否则,其机动速度定会大打折扣。品川龙二缓缓回过神来,对谷寿夫沉声道:“据初步估算,这辆坦克的吨位至少在四十吨以上,在速度方面,更是丝毫不逊色于我军的战车。由此可断定,他们坦克的发动机技术,已远远超越了我军。而我们正在研制的三式中战车,重量不过十九吨左右,仅装载一门七五毫米战车炮。”听闻那发动机竟拥有二百四十匹的强劲马力。试想,若要驱动四十吨重的坦克,以相同速度疾驰,其发动机马力,恐怕至少需要五百匹之巨吧?然而,他的估算实则过于保守。t-80坦克采用的是功率高达一千匹的燃气轮机,其马力足足是他们正在研发的坦克的四倍之多。即便是如此保守的预估,也让谷寿夫这个彻底的门外汉震惊不已。“你是说,我们的战车在吨位、装甲厚度及发动机性能上,皆不及八路军的坦克?”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不,”对方答道,“是全面落后。”品川龙二沉重地强调道:“以我们当前的技术水平,尚无法将一门一百二十五毫米口径的大炮装载到战车上。若强行安装,在发射时,战车恐怕会瞬间解体。这意味着,我们尚在研发中的战车,还未面世便已彻底落后于时代。”这一结论,无疑令人深感沮丧。此时,圾井德太郎在仔细观摩一圈后,插话问道:“如此说来,即便是我们未来的战车部队,即便新战车服役,也无法与八路军的战车相抗衡吗?这真是一个令人忧虑的现实。品川龙二沮丧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无奈:“是的,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但这确实是无法回避的事实。”在场的众人,无一不笼罩在他的沮丧情绪之下。只要八路军的坦克依旧存在,他们战车教导旅团的所有战车,便如同笑话般不堪一击,且这种局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改变。谷寿夫似乎已有所悟,在没有坦克的战场上,他们的战车或许还能逞一时之威,但若遇上那些坦克……恐怕只能是白白送死。他眉头紧锁,问道:“那么,将这些坦克夺回,我们能否尝试仿制呢?即便仅有七八成的威力,也足以对敌人构成威胁了吧?”品川龙二心中满是疑虑。技术上的差距,绝非毫厘之差。从那些炸毁的废铁中,我们能获取的不过是些皮毛的情报。即便是找到一辆完整的坦克,要想通过逆向推导技术破解,恐怕也得耗费数年时光。谷寿夫对他的回答极为不满,尽是些丧气之辞。被击毁的八路军坦克,其价值已然大打折扣,技术上的鸿沟,岂是轻易能够跨越的?这岂不是在公然质疑他本人的决定?谷寿夫冷哼一声,对手下命令道:“立即将坦克残骸运送回去,不得有误!同时,向华北司令部发电报,告知他们被击毁的八路坦克拥有极高的研究价值。务必组织相关专家进行深入研究,若能成功逆推出其技术,对我大日本帝国的战车发展研究,必将产生极大的推动作用。”军官记下发报内容后,点头示意,随即转身忙碌起来。圾井德太郎乐观地笑道:“经过此役,八路坦克损失惨重,短时间内应无法再阻挡我们的步伐了。“哼,他们若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谷寿夫冷哼一声,轰炸机的空袭已然证明,八路军的坦克并非坚不可摧。神秘面纱既已揭开,便再无畏惧。在谷寿夫的严令下,日军第六师团气势汹汹,继续朝着兵工厂的方向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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