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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看了眼贾张氏,开口:“贾张氏你先来说说,为什么跟傻柱大打出手?”
贾张氏鼻青脸肿,模样凄惨,抬头看向众人,咬牙切齿道:“大伙全都听好了啊,给我评评理,傻柱跟我儿媳妇。。。。。。”
话音未落便被易忠海给打断了,“老嫂子,慎重,傻柱他喝多了犯浑,说的话哪能当真。”
“你这样做,不想让你儿媳妇和傻柱活了?几个孩子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人群中,曹孟唯恐天下不乱:“那可说不好啊,酒后吐真言,万一傻柱说的是肺腑之言呢。”
贾张氏不依不饶,无论如何秦淮茹都不能对不起她儿子贾东旭,其实最主要的是她害怕秦淮茹叫傻柱拐跑了,撇下这个家不管,那她可真没处说理去了。
谁让你傻柱有何大清这个拐寡妇的活爹,虎父无犬子。
“易忠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傻柱揍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劝他?这会儿充什么好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门清,连曹孟都说了酒后吐真言,你会不清楚?你无非就是想让我儿媳妇和傻柱给你养老,哼!”
贾张氏虽然不知道曹孟为什么要帮她说话,但有人向着她,总归是好事。
一大妈气急,“老嫂子你。。。。。。你什么人啊,怎么逮谁咬谁呀!”
易忠海脸色阴沉,给气到了,有些事好说不好听,说出来就变味了,甩手,“老嫂子,你少无理取闹了,这破事我懒得掺和。”
贾张氏看易忠海无话可说,冷哼一声,继续声讨傻柱,“我们家淮茹,谁不知道?顶好一个本份人。”
“傻柱呢,一个单身汉,不要脸,整天缠着我儿媳妇,就刚刚,竟然还喊着闹着要娶她,被我逮了个正着。”
她还算荔枝,知道把秦淮茹给摘出去。
“傻柱不要名声,老贾家可还要呢,我就警告傻柱,没想到他不讲道理,二话不说,就动手打我。”
她添油加醋,抬头向众人展示,“这。。。。。。还有这。。。。。。大伙儿看看,都是傻柱这绝户,短命鬼给打的,我可是一下没敢还手,老贾啊。。。。。。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我还怎么活啊!”
阎埠贵听后,点点头,转头看向傻柱,问道:“傻柱,老嫂子她有没有冤枉你?”
傻柱双手插着裤兜,撇着头,“贾张氏,你也别犯诨了,咱也不藏着掖着的了,我把事儿跟大伙儿说明白算完了。”
“我,何雨柱,这么大岁数一直没找着媳妇,我就琢磨着找一个吧,那找谁呢?”
“大伙儿也知道秦淮茹她男人因为工伤瘫痪,人秦淮茹家里家外一把抓,伺候孩子,伺候老婆婆,任劳任怨,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去啊?”
“恰好,贾家这段日子不是在招门子,我就想,这不是现成的嘛,就她秦淮茹了。”
“所以,我看到秦姐在水槽边洗尿布就问了一句,相不相的中我?没想到贾张氏这恶婆婆不讲道理,后边的事大家也都清楚。”
贾东旭半截身子趴在窗户上,探出脑袋,声嘶力竭,“天杀的傻柱,秦淮茹是我媳妇,想婆娘自己找去,我艹你大爷的。”
“傻猪,你个绝户,竟然真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我撕了你个王八蛋。”贾张氏张牙舞爪,面目狰狞。
倏然,贾张氏被人给抽了一棍结实。
贾张氏欲要破口大骂,看见来人,顿时蔫菜了,小声嘀咕,“老太太你打我干啥?”
聋老太太,四合院里的祖宗人。
这老太太满头白发,手里还拄着根拐杖,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要不是有一大妈扶着,真怕她摔趴了。
先前易忠海怕控制不住场面,保不住傻柱,让一大妈去请了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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