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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睡了两个小时,遗憾地发现没有做梦。
他把这件事归咎于午睡的时间注定太短,容纳不下一个积蓄了太久、非常具有想象力的梦境,并且珍惜地叠好了那床花色的毯子,对它没有半点埋怨。
床被隔板拦着,大概是哥哥们担心打扰他睡觉放下的。中原中也摸索了一阵子,找到了升降开关。
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中原中也懵了一下——
哥哥们难不成是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在飞机上喝得酩酊大醉了吗?不可能吧!
他抬头看去,发现哥哥们神态都还很冷静,并没有酒精上头。
中原中也心中的困惑更深了。
“哥哥,兰波哥,为什么有这么浓的酒味……”中原中也晃了晃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他们旁边,无意间低头一瞥,简直瞳孔地震,“哥,你受伤了?!!”
他记得自己和哥哥们坐的是架平平无奇的民用客机啊!
这种客机上哪有能伤到魏尔伦的敌人?
“一点意外而已。”魏尔伦神色淡然,“不要紧张,弟弟。”
中原中也:“……”
这是紧不紧张的事情吗?哪有意外能把暗杀王的手伤成这样的啊!
然而,哥哥明显不打算告诉他事情。
中原中也把视线转到另一边:“到底发生什么了啊,兰波哥……”
“就像保罗说的那样,一些意外而已。”兰波朝他露出温柔优雅的微笑,“现在已经解决了。”
被两个哥哥联手瞒着的中原中也气闷。
兰波双手交叉,左手的指尖摩挲了几下右手的手背。
在洁白柔软的布料遮掩下,一道长长的伤痕结了薄薄的一层痂。
*
飞机在洛杉矶国际机场降落。
中原中也很郁闷,非常郁闷。
说好的家庭旅行,说好的暑期度假,可是几乎在洛杉矶落地的那一刹那,来自dgss和七星社的通讯就打爆了兰波和魏尔伦的手机。
莫里亚克连连道歉,阿波利奈尔苦着张脸,但两边言语里喊兰波和魏尔伦回巴黎的意思却都是无比坚定。
“我们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莫里亚克在电话那头叹气,“mimic还有纪德……如果留在亚洲也算好事一件,可他们居然回来了,事情一下子就变得麻烦了。你们也都知道,加缪一直都对当年的结果很不满,这次总算等到了给他们翻案的机会……总之,现在巴黎的形势很复杂,恐怕要打扰一下你们的旅行。”
阿波利奈尔仗着自己后辈的身份对兰波坦言:“前辈,我撑不住了,局长喊您回来,魏尔伦先生也是,情况紧急的话,可能还需要他动手。”
“局里不是有常驻力量吗?”兰波问,“为什么我们必须放弃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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