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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来了省城,我不太搭理她,因为有一段时间我虽然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她救我脱出苦海,但是后面我慢慢习惯了当网管那种清贫的生活也就寡气了,我告诉你吧,我当网管的时候可比拿着某玉柱老板的钱天天住桑拿的时候笑起来清朗得多——我后面专门思考过这个问题,其实倒不是说我拿了不该拿的钱花的时候良心上有负担这类,我但凡良心上有负担那都跟女人有关系,花女人的钱我才浑身不舒服,花男人的钱,那对不住,在我的概念里咱们男人们就是弱肉强食谁生性谁勇猛谁扑上去抢到位置咔嚓一口血淋淋地咬下来,谁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吃——男人们的世界就这么残忍,没人会同情弱者可怜好人,这类行为都是嘴角边沾着血还在慢慢舔干净刚才扑上去搞脏的身子肚子里吃得鼓鼓的再也装不下的时候偶发的良心忽现,下次他饿了还是恨不得去你大腿上最肥的位置啃一口的,因此完全谈不上什么道德上的忏悔。我有的,大概也就是对这种毫无理由的铺张行为的一种劳累,因为,实话实说,花钱这个行为需要有一点意义在里面的,照我看大部分人花钱是为了炫耀,为了显示自己能力擅长刨捞,我好像就是单纯的喜欢奢靡——你要说我和米校长在花钱上最大的不同在哪里,那就是米校长每次有钱都要把除了被他借钱那个人都叫着去消费一波或者几波,我则从来都是悄悄地一个人去,花那些最贵最好的项目,给自己长长见识受用受用,买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比如云南小妹的好意——但凡我不嫖,云南小妹对我来说其实就只有一点精神意义,但是我就是愿意为这类东西花钱,而且我总觉得花得值,看不上米校长那种花钱方法。在我看来,他那么大张旗鼓地带别人消费,其实是一种投资行为,他总有一天钱花光了还要去搞那些跟着他吃过玩过的人(这可不是我给他把灰,这是后面切实发生了的,他把每一个人都借遍了,我说实话,那个年代就有这种‘我借了凭什么还’的前卫思想的人,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所以他的这种消费本身是一种社交行为,让别人看到他的辉煌然后再让别人祭拜他的辉煌,给他的虚假的富裕烧上实实在在人民币做的纸钱。我没有这种心思,我如果有就扯开了花,我花钱是为了体验这个世界,虽然那个时候的花销还没多大,但是别的大款怎么花我也怎么花,最先进的消费我是一定要知道那是什么花样的,所不同的是别人都是亲身去体验,我则是搞一个或者相关的几个从业人员比如于梅或者云南小妹去打听——她们给我讲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说实话我听得目瞪口呆,《一路向西》里有的,咱们这里都有,甚至还多几分腥膻,因为越穷越落后的地方人们普遍猎奇心态更严重,你回想一下当年的歌舞团就知道了。人家叫‘漫游世界’,我们这边就叫‘扇贝漫游’,人家叫‘毒龙钻’,我们这边就叫‘螺丝打桩’,大概因为没有什么海鲜,动不动就跟海里的东西扯上关系,你倒猜猜什么是‘挪威大漩涡’。。。这可绝不是说挪威那边地理上有的那个漩涡,而是。。。反正是一种你听了只觉得离谱的玩法。我想知道这些东西,而且我也想去体验,但是被拘束着,有的事没法做,我再扯开了花钱也还是有个结界,所以其实我哪怕拼了命去消费心里其实也很累,这违背了我好奇的天性。我以为,从身怀巨款一下子转变到一毛不值我会有巨大的心里落差,其实我自己也很好奇我掉下来以后会有什么感受,但是很一般,我这个人对物质方面的适应能力实在太强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体验一下心里的失落它就消失了,每天跟建国偷偷摸摸消费那些傻子们的会员卡(因为你总不能逮着一个人使劲薅,薅得一个人像葛优似的,所以我们都是换着卡用,每个几小时这样),把我不想吃的菜都扒拉在他碗里,每天晚上逼着建国给我洗袜子洗裤衩(自从他来了以后我自己就不洗了,都是他帮我洗),大半夜满网吧溜达,看见谁打开了哇嘎(vagaa,类似快播,是那时候一个共享资源的东西,别人用这个玩意看毛片)过去就是一嘴巴,不给我买包烟你别想在这个网吧看这类东西——所以熟客都有眼色,看见我站起来马上就过来递上香烟,不然他就别想打开哇嘎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那时候我真的很开心,而且比有钱的时候还更爽快,因为我的心起码不累了。我打魔兽,和北京大妞龙猫一起玩,她是德鲁伊职业的队长,管理我们剩下的所有小德,我说实话,六十级大部分的团本都有门钥匙,为了带我进本所有需要花钱交的那些宝石啊药剂啊奥金锭啊乱七八糟的材料都是龙猫帮我搞。我后面打听了一下,这个大妞是北京的一个红三代,家里非常有钱,我们那时候那个公会叫《枫红国度》,里面的几个骨干都是北京人,会长是一个神经脆弱的疯狗型哥们儿,天天打本的时候叫得像疯狗一样,骂得别人狗血淋头——这哥们儿有意思,后面过了无数年,许多过去的老人都不玩了,我那时候因为魔兽的cG《老兵》里的萨鲁法尔大王回去怀旧,这货带我去打团给我猫装备(也就是偷偷摸摸给我一点好装备),正好当时过一个什么节来着会送一个玩具,可以向指定目标发射烟花。别人都在吃合剂吃烹饪各种忙活,我这人打本从来都是白嫖,让我花钱买合剂想都别想,过去是龙猫给我,现在我就是光杆一个白嫖,会长检查合剂的时候自动就把我跳过去了——我因为无聊点开包里的玩具冲boss放烟花结果开了怪,所有人都没准备好嘎巴团灭了,烹饪和药剂都白吃,这个神经有问题的会长扯开嘴巴像以前一样骂了我十分钟,我也就像以前一样默默听着,同时打字‘会长,你老小子是不是这么多年都打光棍了火气这么大’。。。那个时代魔兽里很少有坏人,大家都需要公会、团体、朋友才混得下去,你去打一个黑石深渊或者黑石塔上下层那都需要组十个人的团队才行,谁敢轻易败坏自己的名声。我对萨鲁法尔大王有执念,其实也跟这个会长有关系,你们没玩过的可能不知道,六十级的时候开甲虫之墙敲锣,是需要服务器所有玩家捐赠物资的一起努力才能打开安其拉大门的,做这个任务非常麻烦,需要整个公会拼了命一起打副本,然后卖点卡换金币去攒材料。那时候一张人民币三十块的点卡能换500金币,所有有钱人都需要卖点卡换金币去交材料,穷批像我这种(我说句不要脸的话,我就便有钱也不会卖点卡换材料,我玩个游戏买个自己用的点卡顶死了,想让我买材料,你问问龙猫同不同意,她就全给我买了)就没事干去刷怪打材料,反正需要千千万万个玩家不论是联盟还是部落一起努力去开门,开门以后会给交钥匙的人奖励一个坐骑,黑色其拉作战坦克,就是一只黑色甲虫,这玩意每个服务器只有一个,我们那个服务器这个东西就骑在那个神经病会长胯下——这场战争联盟部落共同的指挥官就是萨鲁法尔大王,我的执念就从这里来——我心服口服,而且为会长感到光荣,因为这里面他们北京帮出力最大花钱最多,而且我也是出了力的——我经常洗了野性天赋和龙猫俩个人去熬夜打材料,那时候精英怪非常难打,还需要她给我加血,不然俩个人都不一定能打过——后来嘛,难度降低,七十级的时候我俩就可以一起去刷祖尔格拉布的老虎了。我这人手非常红运气非常好,第一次摸出老虎我就忘了龙猫对我的一切好死活要跟她Roll一下(就是随机摇出一个点数比大小,按点数大小决定物品归属),俩个人在那里拉扯了俩个小时——龙猫把对我的好反反复复说了一万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老虎让给她——倒是好在后面我又摸出一只,不然我这辈子都得拿老虎跟她说事——乌鸦也是一样的情形,龙猫忒了解我了,又跟我反复拉扯俩个小时,但是我这人手实在太红了,乌鸦我俩都摸出来以后我带外人还刷出来七八只,每只三五万就卖了——那时候连游戏币都已经通胀,一张点卡要卖俩千金币了,所以乌鸦不太值钱,也就三五百块人民币,毕竟每天一个cd(也就是你可以去刷这个副本的周期,前面说的祖尔格拉布是每周一个cd)。
其实我一直不懂女人们,就是哪怕玩游戏她们也跟男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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