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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羞死人了……好、好丢脸……啊……”少女腴润的腰臀不住拱起、放落,抖得活像一尾离水的活虾。
柳玉蒸生性柔顺,本不是会拼命抵抗的烈马,应风色不理她软弱的挣扎,边揉着腿心,另一只魔手则掀开衣襟,扯脱颈背系绳,随手剥去肚兜,彻底解放那对白皙浑圆的巨乳,掐握着满掌细绵,恣意搓揉。
少女呦呦哀鸣着,不自觉地将两手并拢,高举过顶,死死揪着榻上被褥,仿佛被看不见的镣铐束缚。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令男儿更兴奋,双掌满满攫住雪乳,爱液濡得一只乳瓜上油润晶亮,滑腻腻的手感加倍衬出雪肌柔嫩,滋味妙不可言。
应风色硬到隐隐生疼,衣衫未解,只来得及掏出弯翘的怒龙杵,抵入少女黏闭的花唇间,咬着耳珠低喘:“玉蒸……师兄来疼你啦,你且忍耐些。”毕竟不是强奸,要过身子之后,还得从少女嘴里撬出点东西来,说什么也得有点两情相悦的况味。
柳玉蒸油润的腿心里隐隐有股烘热的吸啜劲儿,可见动情,双手无力撑拒着男儿胸膛,羞红圆脸嚅嗫道:“不行……我怕……我会叫……”应风色差点失笑,不觉更硬,哄道:“别怕,师兄堵着你的嘴,尽量叫不妨的。”四唇紧贴,正吮得无比湿热,龙杵贯破了玉门入口的小肉圈圈,直没入少女体内。
熟悉的液感溢满交合处,柳玉蒸熟悉的娇腴仍是这般销魂蚀骨,少女被堵在嘴里的绷紧娇吟更是催情,应风色搂着她高举的藕臂,用胸膛感受乳廓的巨硕浑圆,以及乳肉娇绵,用力挺腰抽插,恣意发泄着久抑的欲火。
柳玉蒸不知是吃痛或快美,嫩膣剧烈收缩,花径拧作一团,明明油润软嫩,擦刮感却异常鲜明,就算小嘴被男儿紧紧堵住,拔尖的呜咽声眼看是压抑不住了。
而她那“我会叫”的可爱担忧并不是毫无道理。
禅房位于慈幼院后进最底,与女童嬉戏的庭院尚隔着主厅,相对僻静,但格局简朴,没什么周折迂回的空间。就在他插入的片刻间,外头的廊庑间已有几拨人经过,一名提水桶的妇人问女童“玉蒸姐姐呢”,女孩们说不见一会儿了。任一人往后进走来,只消越过主厅,站在廊间往镂花门櫺里一眺,就能瞥见禅房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连躲都无处躲。
随时可能曝光的险境令应风色兴致昂扬,直起身子,压得少女屈膝开腿,挺腰一轮猛顶,不但每下都直薄花心,捣得娇蕊酥烂如泥,光靠暴胀的粗硬肉茎,便抵紧了阴道入口上方寸许处,那约莫铜钱大小、触感略微粗糙的要命地方,剧烈擦刮撑挤之下,柳玉蒸浪得浑身发软,几乎翻起了白眼;所幸尚有一丝清明,两只小手死死捂嘴,收紧的肘腋将双乳高高夹起,细细的臂儿益发衬出乳肉巨硕,抛甩得洪峰起伏,雪浪滔天。
应风色并非不怕惊动他人,但欺凌少女委实太有趣,见她渐渐抑不住娇啼,叫得淫艳骚浪,抱着柳玉蒸坐起,贴面相拥如观音坐莲般。
这姿势插得极深,柳玉蒸魂飞天外,弓着背颤抖片刻,正要寻师兄的嘴堵住呻吟,岂料应风色竟往后躺倒,支起她的手掌不让少女贴服,摆成女上男下的跨骑姿态。
应风色几欲射出,不甘就此丢盔弃甲,起身拔出阳具,将惊呼的少女压趴在榻上,从臀后长驱直入,借着离体的一缓之势,鼓劲狠狠插了她几十下,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溼的背衫大口喘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神识轻飘飘落了地,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
应风色心满意足地撑坐起来,拔出阳物时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没敢喊疼。他低头见龙杵上血迹斑斑,怵目惊心,比瓣室破瓜时要狼藉得多,羽羊神居然真回复了她的处子元红,不知是如何办到。
柳玉蒸这回疼得比降界中厉害,唇面发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绢,弯腰为爱郎揩抹污秽,把绢巾摀在腿心里,满满接住掺杂丝丝落红的精浆。“好……好多啊。”少女睁大了眼睛。
“因为师兄想你啊。”应风色随手为她将溼濡的鬓丝勾至耳后,这个小动作让她既痒又舒服,忍不住缩起粉颈,害羞得不得了,玉户里一霎间溢满温润液感,似欲漏出。
禅房内未备着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过弄破油皮,又怕抹不干净,索性张嘴吞入肉棒,以香唾小舌为他打理。
以床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刚刚好的,但腿心实在疼得厉害,站着要比蹲着好些,于是弯腰俯背、翘起臀股的姿势为之。
从斜摆的长镜中看来,只见少女双腿浑圆结实,微微屈膝并拢、踮起罗袜尖儿的姿势,更显得无比修长,堪称绝景;腿间红肿外翻的阴唇充血已极,更像肉厚的娇艳丰蕊,沾满的白浆很难说是精斑或淫水,但晶亮亮的溼濡液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淫水来,即使做着这般羞耻低贱的举动,少女仍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而白皙腴润的下腹间,便在覆满卷茸的耻丘上方,果然浮现精巧的花卉纹络,色泽殷红,并未绽放异光,确是当夜所见的“淫纹”无误,看来是血淫花奇术的可能性大增。
只可惜泄意来得太猛,没能试一试天予神功的汲取法门,但也不必急于一时。
应风色被她舐得昂扬挺翘,但欲火并未盖过心底的那股满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骚艳入骨,样貌却非他所喜,再干她一回也未必能爽过这当下,还要冒着被人撞破的偌大风险;目的既已达成,应风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
两人默不作声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地收起了那方染满精斑和落红的手绢——不同于降界,现实里的贞操可不会自行恢复。她虽说着师傅传授的贞操无用论,到底需要一样信物,来纪念那个对自己别具意义的男人。
应风色并未取笑她,只在少女离去前冷不防地将她拉回,深深一吻。
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颇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细声道:“师兄,这儿……你是不能来的,让人瞧见了,可……可不好交待。左厢头一个房间是知客房,师兄到那儿去稍坐,我……我给你沏茶来。”应风色轻啄她酥红滚烫的面颊,凑近耳畔低笑道:“知客房里有床没有?”
柳玉蒸轻轻搥他一下,也舍不得多用点力,惊弓之鸟般逃出禅房,虽一挪腿便像尖刀攒刺般热辣辣的疼,不知怎的背影却有些欢快,差点便能腾空飞去。
应风色欣赏着她那二度由少女变成了妇人的韵致,踌躇满志,束紧腰带,好整以暇地踅至左厢。推门而入的刹那间,一柄脱鞘青钢剑架上脖颈,持剑之人冷道:“向前两步,不许出声。”应风色依言而为。那人带上房门:“你是应风色?”口气甚为不善。
应风色笑道:“正是区区。”
“既如此,那你死也不冤。”
“可令妹就此成了俏寡妇,姑娘也无所谓么?”
那人静默半晌,才咬牙道:“转过身来。你若蠢到打什么坏主意,死了须怨不得旁人。”
应风色暗忖:“玉霄派门下,果于本山一无所知。江湖中谁不知奇宫之主不能娶妻,成家立室?看来她只从妹妹处听到了我的名字,却没机会查一查指剑奇宫的根柢。”依言转身,双目忽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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