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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喆望着俯首低眉的崔护崔佑,一脸严肃:“你们就这样走了?!”
崔护崔佑二人头也不敢抬,生怕玄喆改变了主意,找他们麻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崔护硬着头皮,恭声道:“有何吩咐,只要我们兄弟力所能及,必定万死不辞!”
玄喆开门见山道:“把你们的如意戒留下!”
崔护崔佑脸部肌肉一阵抽搐,如意戒里可是有五六万的极品灵石,上品灵石也一千多万,是他们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让他们留下,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玄喆看两人没有动静,追问道:“你们不愿意!莫非是要我给你们种上一枚‘血奴印’吗?”他的语气明显冰冷了起来。
‘血奴印’,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控制手段。
一旦被种上‘血奴印’,便会成为别人的奴隶,不但终生为奴为仆,失去自由,而且一旦主人身死,或者生出不臣之心,便会瞬间爆血而亡。
毕竟命若是没了,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若是为奴为仆,如意戒中之物,也终是别人所有!
崔护崔佑兄弟俩对望一眼,皆是微微点头,随即便把指上如意戒取下,抛向玄喆。
玄喆接过两枚如意戒,不由分说,硬塞进丁符手中,而后望向崔护崔佑:“我也不想为了你们两人浪费‘血奴印’,不过十年之内福安堂之人,若有个三长两短,死于非命,崔家一定会从沐阳城除名,你们去吧!”
崔护崔佑皆是一愣,瞬间明白了玄喆的意思——十年之内,福安堂的人,一旦发生意外,并非正常死亡,罪名便会被按在崔家头上,而且还是灭族之祸。
崔护磕头如捣蒜:“前辈饶命,我们崔家定然不敢与福安堂为难,可是要是别人来寻仇,我们也无能为力呀!”
玄喆冷哼一声:“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毕竟两个人的自由,和家族的兴衰存亡相比,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崔护崔固二人瞬间明白了玄喆的意思——敢情是要他们在福安堂做十年义务的保镖。
二人无可奈何,只得点头应允,而后迈步向福安堂内走去。
玄喆望向丁符道:“无论丁公子满意不满意,希望丁公子记住这句话,若是想让你的敌人恐惧害怕你,就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过度的善良,终究会害了自己!”他言罢,不等丁符言语,虚空之中一阵灵力波动,便消失不见。
苗荀看着丁符:“这人是谁,至少神修境的修为,而且还身着蓝色符袍,显然是一个符师,咱们沐阳城能达到符师级别的,不过一掌之数,这人还对你如此恭敬,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丁符心里知道,玄喆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而且竭力示好,并不是自己多厉害,而是因为江碧波的原因,只是其中之事,过于曲折离奇。
他与玄喆本是生死对头,可以说苦大仇深,却因为一条鱼化干戈为玉帛。这种事,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
围观的人群随着玄喆的消失,已经散去大半,留在附近的都是小摊小贩。
丁符凑近苗荀耳朵,轻声道:“岳父大人,你能保密吗?”
苗荀自然而然点点头。
看来人的好奇心,是跟年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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