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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的士兵们都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围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抬他进来的人,复杂地看了柳时章一眼,道:“京中有令,取他一根手指。”
众人的目光,这才落在了柳时章的右手上。他的手被布紧紧包裹着,却依旧有血迹渗出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柳时章被“发配”到边疆,本就是陛下的旨意。京中的大人物要做什么决定,哪是他们干涉得了的?甚至为了避免引火烧身,连问都不能问。
一人沉默地拿过水壶,喂柳时章喝了几口热水。另一人帮他铺好被子,将他扶到了床上躺着。
最终,不知道是谁叹息了一声,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说你,天天念着你在京城的家人,结果呢?他们在京中享福,出了什么事,却让你遭罪。”
“罢了,罢了。小柳,你看开些。咱们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缺胳膊少腿的人了,不过是断了一根手指,没什么的。”
“就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少根手指也没人会瞧不起你,坚强点哈。”
“……”
听到京中的旨意,被断指的时候,柳时章虽震惊、错愕、剧痛,却没有流下眼泪。
可现在,听着同袍们的安慰,他再也绷不住了,将脸埋进了被子里,放声痛哭起来!
“老李上个月在战场上,被匈奴人把整条手臂都砍掉了,也没有掉一滴眼泪,瞧你这点出息!”
这人说的话虽然刻薄,却还是坐在柳时章旁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行了,行了,别哭了。”
柳时章过去十几年的人生,从没吃过苦头。刚来边疆的时候,身上被割出一道小口子,他都震惊不已,会忍不住掉眼泪。
可渐渐地,参与的战事越来越多,柳时章见多了鲜血、尸体,受伤的次数也越发增多。
他的心性逐渐变得坚韧起来。
今天他哭的,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断掉的手指。更多的是,他想不明白……
父亲、姑母和姐姐,一定会全力护着他。他日日夜夜都在期待,他们派人带陛下的旨意过来,接他回京,做回定国公府尊贵无比的嫡子。
可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定国公府真的舍弃他了吗?
这一刻,柳时章有一种信念崩塌的感觉,既痛苦,又迷茫……
……
就在永寿宫的人,都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翠竹又带来了一个噩耗。
她进了内室,跪在淑妃面前,颤颤巍巍道:“娘娘,国公爷递了消息进来,说、说……昨天、昨天定国公府门口,出现了一个锦盒……”
“打开后,里面、里面躺着一根断指……怕那断指腐坏,还特意用冰块保存着……”
“国公夫人看到那根断指,当即就痛呼一声,昏了过去……”
淑妃手中的茶盏猛然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片。
她心中已经有了预感,却还是死死地盯着翠竹,一字一顿地问道:“断指……”
“什、什么断指?!”
翠竹把心一横,道:“是右手的小拇指,指腹上有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
淑妃往后靠在椅子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她唯一的胞弟时章,右手的小指上,便有这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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