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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刻钟后,琉璃宫东暖阁内,跪在地上的龚铭,真真切切,感受到大明新皇帝对自己的冷淡冷漠,却没有丝毫的愤怒和怨念。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何况他还不是臣子,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没那个资格胡思乱想,甚至是跪在皇宫的资格都没有。
龚铭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恭恭敬敬的继续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嘴里继续高呼请罪:
“草民有罪,草民该死”
“草民眼瞎,草民有眼不识真龙天子,死罪,死罪”
“草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卧龙凤雏的绝世才华,但也是苦读圣贤书几十年的学子”
“草民罪该万死,死罪,恳请皇上,给草民一个机会,效忠陛下,鞠躬尽瘁,继续报效大明朝廷”
仅仅半年多时间,从一文不名的光棍大王,变成手握二十万大军的大明皇帝,军政大权一把抓啊,当然有狂妄的资本。
既然选择投了,那就投个彻底,总不能继续窝着,或回乡躬耕乡里,那就不是脸面的问题了,子子孙孙都会被人看不起,暗无天日啊。
更何况,脸面算什么啊,在顶尖的谋臣谋士和重臣大佬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权衡,不存在脸面的问题。
他是晋王派系的谋臣,核心亲信之一,这点谁都改不了,得认命服输,朱雍槺都登基了,军阵大权一把抓,谁都翻不了这个棋局。
“咕噜、咕噜、、”
龙座上的朱雍槺,有足够的耐心,继续不搭理,端起参茶继续喝,最近消耗不少啊,得好好补补。
身为大明中华王朝的皇帝,为了子孙繁茂,诞生更多的后代,他也是日夜操劳,俯首甘为孺子牛,都不容易啊。
“嘭、嘭、嘭、、”
眼看着龙座上的朱雍槺,继续端着不做声,见多识广,久经世故的龚铭,也就不说话了,卯着劲往死里磕头,嘭嘭香,足足高了几十个分贝。
没办法,身份摆在眼前,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草民,更何况,以前的龚铭,的确是干了很多不该干,不能干的事情。
特别是出兵缅甸,暗地里囤积粮饷,整兵备战,最后还搞一个偷袭,蛊惑李定国私自出兵缅甸,迎驾朱由榔。
这就是最大恶意,你死我活的斗争,是对朱雍槺皇权的最大挑战,拂逆了朱雍槺的龙鳞,当时在锡箔江大营,没斩了龚铭就不错了。
“呵呵”
半晌后,朱雍槺放下手中的茶缸,呵呵一笑,瞥了一眼匍匐在地,继续磕头的龚铭,发现这家伙的额头,已经微微发红发紫了。
“起来吧”
又过了几个弹指时间,大明皇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这家伙可以起来了。
诚心诚意就行,要做千古一帝,世间人物千千万,忠臣佞臣都得接纳,才能真正掌控朝廷格局,维持派系平衡。
曾经的大敌,如今的臣子,朱雍槺贵为大明一把手,如果这点胸襟都没有,也不要做皇帝了,更不用抗清杀鞑子了,干脆渡海逃亡东南亚。
“态度不错”
“好吧,现在给个机会”
“你也是顶级谋士,永历朝的兵部左侍郎,那些邦国小国使臣的事情,应该听说了吧,说一说你的看法,看中不中用”
既然想投诚,那就得拿出点东西来,空口白牙屁都不是,坐在龙座上朱雍槺,开始出考题了。
龚铭没有离开缅甸,甚至是没有离开过李晋王,其实朱雍槺早知道了,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问题。
毕竟大明皇帝,手里有几千锦衣卫暗探,还有内部东厂密探,都不是死人瞎子,有足够的情报来源。
既然在李晋王身边跟着,那明军的所有机密,在龚铭面前,都不叫机密了,包括那些小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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