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谨尧问:“谁?”
靳帅咬紧牙关忍痛道:“一周前,有个虚拟号码联系我,打听云瑾的情况。”
顾谨尧警惕起来,“是男是女?”
靳帅想了想,“声音是女的,很甜,但是不太自然,应该是用了变声器。到底是男是女,只有打电话的人自己清楚。”
“都问了什么?”
“那人说是我和云瑾的粉丝,从很久前就爱看我们的比赛。问我们什么时候训练?在哪训练?什么时候参加比赛?云瑾队友是谁?击剑是不是特别容易受伤?训练时剑都放在哪里?训练场地有监控吗?”
顾谨尧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眸色越来越暗。
就是这人无疑了!
如果靳帅没说谎的话,云恬排除了。
她是云瑾的亲姐姐,这些情况肯定熟知,用不着打听。
当然,也不排除她故意用障眼法,转移注意力。
顾谨尧垂眸看向靳帅,“你配合那人里应外合了对吧?”
靳帅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奈何手臂脱臼,脖子巨痛,坐不起来。
他干脆直挺挺地躺在水泥地上,仰面朝上,冷笑道:“上次在纽城,让云瑾出丑,是为了让你们分手。你们分手了,我才有机会,但我不会伤害她的身体。我也是击剑运动员,了解训练中途剑断的害处,弄不巧会出人命。我十几岁就喜欢云瑾,一直追她,可她每次都拒绝我,说有喜欢的人。我以为是女孩子故作矜持,想着假以时日,就能拿下她,却被你半路截胡。你才喜欢她多久啊?我喜欢了她七八年呢。”
他眼圈红了,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有水。
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冷风吹过,天空阴沉下来。
灰蒙蒙的云在靳帅年轻张扬的脸上,拢了一层阴影。
靳帅睁开眼睛,盯着天上的乌云,蠕动干涸的嘴唇,“你昨晚照顾了她一整夜,我在楼下待了一整夜。要不是她伤得严重,我就冲上去,把她带走了。我看上的人,凭什么你去献殷勤?”
顾谨尧觉得和他这种人讲不清道理。
只言片语都能看出他对云瑾的纠缠,私底下估计更疯狂。
这些,顾谨尧却从未听云瑾抱怨过。
大抵是云瑾不想麻烦他,也不想惹他心烦,更怕他因此离开她。
她爱他,爱得小心翼翼。
顾谨尧问:“那人后来有没有联系你?”
“没,云瑾出事,我才知道他要害云瑾。”靳帅突然满眼戾气,咬牙发狠,“如果被我知道他是谁,我要把他的肠子揪出来!打得他满地找牙!”
顾谨尧又问:“你们击剑队除了教练和运动员,还有哪些人?外人能进去吗?”
“有,保洁、餐厅服务人员,送菜的、送水的等等。”
“保洁”二字,提醒了顾谨尧。
想起上次苏婳在医院生小逸风时,乔装成保洁的那个杀手,顾谨尧眼神骤然一冷!
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走远一些,拨给顾北弦,“蔺老头最近有动静吗?”
顾北弦回:“还在东南亚治病。”
“蔺成枭呢?”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