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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通早已手持两个骨朵跳车守在前方。
前方有一条阴天根本看不见的细丝绊马索。若以方才的速度撞上去,即便巧缘是个妖精,怕是也要四蹄被割断。路旁两棵大树后头看不见人。
巧缘打了个响鼻,甩着头四处找人。
远处是薄薄的雾,听不见响声,也看不见人。一切郁郁葱葱都模糊不清。
杨暮客不开天眼,只用寻常的奇门阵法在此地失灵了。水汽太多,五行平衡被打破。抽了抽鼻子,吸气也闻不到味道,只有雨后腐草的味道和土地的清香。但可以确定,没有妖怪。
季通将骨朵夹在腋下,上前去检查绊马索。绑在树上不久,肉眼可见那绳子上面带着泥水的指纹还没阴干变形。而后他顺着足迹走了几步,树林外边泥水掩盖了脚印,山上流下来的雨水将所有痕迹冲刷干净。季通沿着灌木丛再走了几步,还是没有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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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通不敢离马车太远,折返回去。
杨暮客抽剑一剑劈断了绊马索,绷紧的铁线在抽打空气发出嗖嗖嗡嗡的声音。季通站在远处看着,听见绳索落地后跑上前去。
“少爷。绊马索才被安装不久,但一切痕迹都被雨水掩盖了。小的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杨暮客深呼吸,“算了,继续前行。”
“是。”
二人上车赶路离开。
没多久马车后方的一处山坡有一处草皮被顶起来,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跑到官道上查看。
“湿他母,铁线被砍断了。”
“他们怎能发现这细线?按理来说跑在这官路上的马都瞧不见那树下的铁线。”
“你问我,我问哪个?狗娘养的,算他们命大。”
继续往下走,官道的坡度渐缓。巧缘也没方才那么放肆,车速慢了下来。
临晚的时候能看见不远处的山村,季通停车,带上斗笠顶着小雨将马车引出了官道之外。他们要在一个背风的地方安营。
马车里亮起了灯,在烟雨绵绵中格外显眼。
杨暮客和小楼一起车里用餐后,言说出去遛弯,待一会儿便回来。
杨暮客下车后,踢了铺好睡袋的季通一脚。眼神往官道边上瞄了瞄,示意他跟上来。
季通带好斗笠跟上,季通就蹲在树下头,斗笠挡住风雨,黑暗中根本看不出人型。杨暮客则靠着树干抱着剑鞘站着,心中清净与自然融为一体。
不多会啪叽啪叽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一个人背着绳索,一个人抱着两支长枪,还有一个人背着锄头。
天色阴沉,昏暗中这三人根本没发现前路的杨暮客和季通。
三人路过之时,季通暴起一个窝心脚将那个背着锄头的人踹倒,闪到抱着长枪的人身后,伸手抓着那人脖颈一扭。
背着绳索的人大惊失色,准备叫喊。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冰凉的剑锋横在他的喉头。
季通抽出被扭断脖子的人怀中的长枪,朝着地面昏过去的人心窝一扎。
“别喊,你若声音大了。贫道便一剑割开你的喉咙。听懂了么?”
背着绳索的人狠狠点头。
杨暮客松开了捂住那人口鼻的手,慢慢往后退侧身,但剑锋依旧横在那人的喉咙上。那人仰着脖子,看着同村之人被那带斗笠的壮汉用长枪戳穿了挂在一起。
“谁派你们来袭击我们的?”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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