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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刺客才会跑了。
宴瑾微微颔首,“是的。观观,你受苦了,我代殿下向你道个歉。”
徐晚瑜抿了抿唇,叹道:“受苦的明明是你。”
宴瑾笑道:“殿下说了,等你我成婚之际,会送上一处江南宅院作为贺礼。”
徐晚瑜当即一扫心中的愁闷,对这位太子殿下的印象都好了起来。
宴瑾送徐晚瑜到宣荣侯府的后门。
“可惜今天我没穿件好看的衣服,配不上你这一身的气度风华。”临别之际,徐晚瑜终于还是把心里边的话说了出来。
她没有几身好一点的衣服,除了徐淳这次送的两件、宣荣侯夫人先前让人给她做的那一套以外,就只有楚榕榕出阁前特意为她准备的一套直领对襟窄袖流仙裙。
平日里,自然不大舍得穿出来。
宴瑾笑道:“观观这般好看,若再穿上好看的衣服,好好梳妆打扮起来,恐怕会把全上京贵女全都给比下去。”
徐晚瑜不由眉开眼笑,学着徐淳那般骄傲地抬了抬下颌:“那是自然!”
宴瑾莞尔。
徐晚瑜嘱咐了他几句注意伤口云云的话。
末了,宴瑾看着她的眼睛,极为认真与诚挚地问道:“我若想寻你,如何方便?”
总不能每次相遇都凭借他处心积虑的“巧合”,次数多了,容易令她起疑。
“如果遇到后门开着,随意托人转告我就好。我和后罩院的人关系都还可以,他们不会刻意为难我。如果没有敲门也没有人开,就把信件藏那棵榕树下。”徐晚瑜伸手指了指,“以前我都是三天去看一次,你的话,我定然每天都去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脑袋微微仰着,脸上满是雀跃。
宴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翘起唇角:“好。”
**
春日晚霞一片绚烂。
宴瑾手上拿着徐晚瑜给他买的吃食与书帖,拐入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中。
一瞬间的工夫,男人身上的温柔儒雅一瞬叫消失殆尽,转而换上一副冷峻肃穆的面容。
“出来罢。”宴瑾声线清冷。
巷尾,一名灰衣男子不急不缓地走上前,躬身抱拳:“参见殿下。”
宴瑾回过身,打量了他两眼,淡漠开口:“徐御史跟了本宫一路,可瞧够了?”
徐驰不卑不亢:“微臣不敢。”
宴瑾勾唇,“如何?徐御史可还满意所看到的?”
徐驰身子躬得更低了一些,维持行礼的姿势:“家妹无意冲撞殿下,望殿下高抬贵手。”
宴瑾嗤笑一声,说:“如若本宫不想高抬呢?”
徐晚瑜失踪三日,他早料到徐驰肯定会派人跟踪她接下来这几天的动向,好查出里头的猫腻来。所以,他今天也是放任徐驰的人跟踪。
这不,鱼儿果不其然上钩了。
一举两得。
徐驰低着身子,“家妹生性顽劣,不懂事之处颇多。如有冒犯殿下的地方,微臣恳请殿下开恩。所有过错皆父兄管束不力所致,微臣愿代妹受罚。”
宴瑾负手而立,心情颇好地说:“哪有什么过错,她不过是喜欢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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