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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甚至想,就算他不是王爷,就算他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甚至阶下囚,她都愿意沉沦在他身下,供他索取,供他享弄。
正想得上头,萧度挑好药,转过身来,一把扼住她咽喉。
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可半晌她发现萧度并没有要弄死她,她壮着胆子问:“王、王爷,奴…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男人没有回应,婢女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甚至觉得这是男人玩的一种情趣,撒起娇来,“王爷,你弄疼人家了,人家疼…啊…”
萧度皱眉,燕春鸢在他身下的时候,呻吟低叫,哭泣哀求,都是很自然的。
不像这婢女扭捏做作。
不过声音是对了的。
“就这样叫,叫得好了,本王有赏,叫得不好,本王杀了你。”放开婢女,萧度慢条斯理擦手,没有动怒,却比动怒更叫人害怕。
婢女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不明白萧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敢问,也不敢猜测。
萧度擦完手,带护腕,“一个时辰叫一次,叫半个时辰,叫完到窗边榻上休息。”
婢女颤抖回:“是、是…”
“明日出了本王这个门,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知道…”
萧度满意,抓起墨狐大氅,从窗户出去。
他连夜出城,直奔南郊。
燕春鸢半个晚上都不敢睡,撑到最后,实在顶不住疲困,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就感觉到屋内亮了起来,好像有人影靠近床边。
她一激灵,困意全跑了,捏紧手里的刀柄,猛地就坐起来,朝人影砍去…
萧度才在床边坐下,一把菜刀就朝他头砍来!
他抬手握住燕春鸢手腕。
四目相对,燕春鸢怔住。
害怕,紧张,在看清是他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随后就感觉到屁股疼,刚才翻坐起来,坐到了受伤的屁股了,她小脸皱成一团。
萧度拿走她手里的刀,让她趴回床上。
“怎么有菜刀?”她趴好后,他才问。
“随身携带的。”经历太多,她没有安全感,收拾东西要去榕阳县时,她让小桃去别苑厨房拿了把菜刀给她,她收在包袱里带走,可以防身。
她被送来庄子,包袱也一并送来了。
“把菜刀藏在被褥底下,就不怕伤到自己?”萧度看她小胳膊小腿的,刚才抡菜刀那狠劲,却是能把他头劈成两半,“有人欺负你了?”
“…嗯。”燕春鸢鼻音,委屈,眼中含泪,忍不住诉说。
她被送到这里,这庄子里的人看她生得好看,又被打了屁股,就认为她是那种妄想爬主子床的狐媚贱货,惹恼了长公主,才被长公主命人扔到这庄子来的。
庄子里的人这样想,自然认定她回不去了,可以随意欺负。
管事的儿子看她漂亮,更是偷偷闯进她的房里来,拿着劣药说要给她屁股涂药。
燕春鸢自然不肯,大声让他滚。
管事的儿子不滚,哄骗不行,就要直接来硬的。
谁知燕春鸢刷地从被褥里亮出一把大菜刀,挥舞着大喊:“你敢过来,我就砍死你!我砍不死你,我就砍死我自己!来啊!同归于尽啊!你来!来啊!”
管事的儿子看她像个疯子,暂时不敢招惹她了。
但对方没得手,换来的结果就是:她晚饭没得吃,现在还饿着肚子!
燕春鸢刚说完,萧度突然俯身,气息与她气息纠缠,手指抵到她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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