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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的,只见莲叶摇曳,影影绰绰的。
我们叫了几声,显然没人。
迟溪脚快,跑到了后门处,看了一下,后门并没锁,门关着,她伸手推开后门,直接走出去,我赶紧跟了出去,张雪娟并不熟悉这里,也一脚深一脚浅的跟在我的身后。
小院的门也没上锁,这两天这里人气不断,我们带着孩子们天天在这里玩到很晚,才回到前院睡觉,所以这两天这里并没有再发现有人来的痕迹。
迟溪推开小院门就喊了一声,“听南!”
没有回应。
迟溪赶紧走进去,打开小院里的灯,我扫了一下,紫藤架下的摇椅上空空如也。
我赶紧走进小楼,张雪娟紧随其后,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我们杂乱的脚步声,还有踩着木质地板的声音,显得特别的空旷。
迟溪第一个冲上二楼,刚一迈步,脚下就发出一声脆响,迟溪马上看向脚下,然后弯身捡起了一个小东西。
“什么东西?”我赶紧走过去,伸头看了一下问,身后的张雪娟也看过来。
随即,张雪娟一惊,“这个是听南的卡子!”
我马上看向迟溪手里的东西,迟溪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接过来看了一下,是一个女孩子别碎发用的小卡子。上面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兔头,刚才让迟溪一脚就将兔子耳朵踩断了。
我看向张雪娟,“你确定是听南的?”
“是,她睡觉的时候还戴着的!”张雪娟的嘴唇有些颤抖,眼神难以置信的看向我。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看向迟溪!
迟溪马上对我们两个说,“别动!我上去看看。”
她随后三步两步的向三楼走去,不一会又跑下来,对我摇了摇头,“不在!”
“大嫂,你确定这是她刚才睡觉前还戴着的?不是这几天我们在这里玩掉下的?”我很慎重的又问了张雪娟一遍。
“我确定,睡前我摸她的头时还在,我还说让她摘了睡,她说头发下来扎脸会痒!”张雪娟的语气很肯定,声音有些颤抖。
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慌了一批,不愿承认的说,“那就说明,听南刚才来过这里!”
迟溪看向我,眼里都是惊叹号!
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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