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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们没找到凶手?”
客栈里,宋安之扶着腰戴上痛苦面具,刚刚那一声拉扯到了他的伤口,当然,再痛也比不上南初七又用他名号惹事的程度。
宋安之双手撑着桌案,眼睛里失去了光彩,“这下我是真完了。。。。。。”
被鹤林轩的人惦记是其一,主要是怕被他哥知道。
薛本宁抱着她的鸦杀,上下打量了一眼宋安之,唇边勾起笑意,“哟,宋二爷这么拉啊?”
倒也没有那么不堪,宋安之上完药穿得很单薄,能看到里面的曲线,腰间的绷带多了几分桀骜不驯的气质,让他觉得自己更帅了。
宋安之想了想,还是问她:“你来沔阳,那你师尊来了吗?”
薛本宁摇摇头。
宋安之觉得可惜。
他看向另一边,南初七正和姜云清举着地图讨论,听起来,像是要离开的意思了。
南初七确实想当甩手掌柜。首先,宋安之受伤和他没有关系,其次,鹤林轩的人已经不知所踪,最后,有薛本宁在,她一直都在调查这件事,何必一堆人都聚一起呢?
他美其名曰:“分头行动更有效率。”
薛本宁点头称是:“宋二爷在沔阳受伤,乔宗主也想找到真凶。我呢,我留在这里,把鹤林轩的水挤干了再走。”
乔晚琼被她突然提到,连连点头,“大师姐说得是!我现在都听你的。”
让他俩换了南初七和姜云清,宋安之其实不太放心:“你真行吗?”
薛本宁戳戳他的额头,神采飞扬道:“小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江都人,什么叫做碧落霞弟子。”
很有底气,谁让她是薛本宁呢。
比起宋安之身上的意外,南初七和姜云清本来就是为了紫竹林,看在朋友的份上才去鹤林轩调查,现在薛本宁已经接过,当然是自己的事更重要一些。
其实南初七明白,武士一走,根本查不到什么。
就算他知道这事和傅应承等人有关,那也没用,反正,将来在仙谈会上,他们都能见到的。
云字小人已经回来,它只带着一块木屑,足以说明那晚偷袭宋安之的人也是一具傀儡。
南初七突然说:“和过去划清界限,其实也不能坦荡。”
姜云清抬了眼,“什么?”
“没什么。”南初七俯身,继续看着地图,“还是没有新的线索出现。”
扶桑也是东瀛的别称,如他们所见,他们已经去过鹤林轩了,但地图没有变化,所以这件事还没有完。
“我不明白。”姜云清的目光落在那三朵花上,“玉茗君的信物已经知道就是地图了,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记得上次找回九里时,地图很快就有了新路线的。
南初七道:“那两句消失的小字不是关于信物的。”
他有个大胆的决定:“哥哥,我们离开沔阳。”
如果这件事没能顺利解决,而地图又给不出新的线索,那他们就远离沔阳,看看地图是否会指引他们回来。
姜云清赞同南初七的说法,他指着地图上一直没有消失的小字,“我们去这里。”
阴盛阳衰,五行相济。
正是唐沂前往的地方。
但计划是要走,其实也在沔阳多留了几天,一半是南初七想看薛本宁调查得怎么样,还有一半是明芃舍不得。
她说万一唐思津那边顺利解决,小字消失,他们不是白去了吗?
说得在理。
最后姜云清又去了一趟紫竹林,这次他听得很清楚,里面真的有哭声。
有小孩在哭。
他不能确定是不是幻觉,总之,他找不到那个小孩。
但脚底下突生异象,姜云清移开脚,以他刚才踩过的地方为界点,顿时燃生出一道紫阵,并顺着地缝迅速向外延伸,到最后,这些粉尘变成了全新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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