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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胡子果然是假的。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老庙祝并非秘境之人的,大概源于他知道姜云清的名字。说起来,他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姜云清实在惊喜过望,朝着老庙祝奔去,临近了才知,这舱底竟是空心的,而他平稳立于海面之上,如此惊世,又何谈什么渡船呢?
帽檐下,老庙祝正笑得开怀,指着身下船道:“道友站得太近,眼见便虚了,何况老夫这船不载闲人,你要自己渡自己啊!”
话说到这里,姜云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亦抬脚踩入,拂衣坐下,“晚辈要去千岩岛,为的是过则正之,失则改之。”
空心船也能载人,老庙祝既站得住脚,他又为何坐不得身。
老庙祝提桨重重划进海面,小舟当真晃动起来,让姜云清在此刻有种错觉,整片海、整座天地都要崩塌,千岩岛和凶神又算得了什么。然而事实上,头顶乌云笼罩,紫电迅疾闪过,便引发了一阵惊天响雷。天空愈来愈黑,身下这艘小船起起伏伏,看似被浪推弄,老庙祝也在拨桨,可过去了这么久,却是一点都没走的。
难不成是老庙祝故意为之?
姜云清倒不这么想,他以为,是当下根本就去不了千岩岛。
果然,老庙祝回过头望向姜云清,在黑暗中,他藏在斗笠里的脸难以辨认,只给人留下模糊的轮廓,但姜云清觉得他应该还在笑。
“道友,船不能出发,何解?”
“依前辈所言,当下并非出航的时刻。”
不说经高人指点,就是平常前往千岩岛的船,都没法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继续航行,还未出发的船更不能走,只能暂时停靠,这是常识,老庙祝也左右不了的。
“对极对极,你说这天气哪里适合出发呢?若是白天风平浪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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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是风平浪静也做不到,二人所乘只有一叶小舟,怎么看都没办法横越海面,哪怕当下停靠着岸,随便一阵风就能掀倒它。
但老庙祝意有所指,姜云清听出来了。
难得遇上一次世外高人,本以为前辈脸色深沉,无欲无求,心中通晓世间事理,两三句就能指点迷津。只恨听者愚笨,冥思苦想也无话能问,走出了极远,方才大彻大悟,可原地哪还有高人的身影。
老庙祝不一样,他狂得像姜云清见过的一个人。
姜云清眺望最远的地方,那一角天际是如何吞噬海面浮光的,他在岸边消磨了许久,早就等到太阳落下了。
夕阳垂暮之后,大海只剩下一片死寂,所有东西都静止了。
“太阳落下了,等升起来的时候再出发吧。”老庙祝抱着木桨窝在船头边,用斗笠盖住了自己的脸。他没有说笑,这天气本来就不适合航行。
“可我等不了。”姜云清只在此刻想着他说的自己渡自己,还有沔阳未解的扶桑谜题。
同一件事,不同的角度可看到相反的东西,有时站得太近,被蒙蔽得就越多,所以,他要走远一点。
老庙祝背靠船头,听到这句话,没被斗笠遮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姜云清收起盘好的双腿,直接从空船底跳了下去。
噗通——
诚然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老庙祝并未阻拦,就这样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
整个身子坠入海底,是刺骨的冰冷。寂寥的海与天际缝合,波澜跌宕,潮起潮落,卷着他载浮载沉,似落叶一般,细分过后又坍塌,不知何时才会落地。但是在黑暗中,真的有光。
姜云清睁开眼睛,他赌对了一次,太阳要落下,是从海里落的。
下一秒,如天旋地转,到底是被海水往下压,还是重新浮了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天与海相接,太阳和他一同坠入,当身体完全倒过来后,这就是升起。
姜云清忽然钻出水面,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片浮光跃金。旭日东升,抚照万物,红日从云层迸射进来,比任何景色都要壮观。万簇金箭映照在一排排涌起的浪上,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焰,向他展示了最蓬勃的生命力,流动的海洋和亘古的长天,而中间是霞光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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