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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沉霜跪下去,正式面见了皇帝。
温绪之也要跪,天鸿帝却忽然站起了身。女帝拢了袖走到温绪之跟前,抬手拦了人跪拜,先道:“师兄。”
温绪之见屋内已撤了侍从,连锦衣卫也没留,便知道这是私宴。他还是先行了君臣的礼,又微笑道:“师妹。”
贺沧笙的眸光从墨沉霜身上略过去,道:“师兄,许久未见。”她带着温绪之往里去,给看了座。温绪之稍顿,先看向墨沉霜,贺沧笙眼里含了笑,侧身不让他看,低声道:“朕给师兄撑腰。”
这女帝做王爷时就女扮男装招摇过市,也是离经叛道不寻常的主儿。温绪之面上露了无奈,转头先与皇后打过招呼。
几人落座,贺沧笙才放了话,墨沉霜得以起身。
他抬头,正接上贺沧笙的目光。
这天鸿女帝生得美,丝毫不似温先生的斯文温和,而是苍白肤细长眉,还在一双凤目里飞了惑人的邪魅。她今日没穿龙袍也没戴冠冕,常服深色更显得纤细赢弱。但墨沉霜听说过女帝早年的事迹,扮男子驱外敌夺皇位,哪一样都和“弱”这个字扯不上关系。
她只坐在那儿就让人觉得身上发寒,每个眼神都带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冰冷,细看又觉得没那么正经。人都道天子身侧不好呆,这话是没错的。
而女帝身边陪着位白袍俊朗的年轻男子,大概就是宝心王苏屹,也是大乘的皇后殿下。此人经历同样传奇,生得俊逸。大概是因为居久了上位,看着比墨沉霜要锋利些。他服侍女帝,却不是男宠,气势非常外露,坐女帝边儿上也很压得住,有种守着囊中之物的感觉。
这不,墨沉霜不过是看了女帝一眼,苏屹的眉就压低了。那双星眸含着光,可惜不怎么友善。
天家皇权,这两人的感情墨沉霜其实没兴趣。他转眼和温绪之对视了片刻,就垂了眸下去。
又过了会儿贺沧笙才开口,声中能听出一点儿缓沁的冰冷,问:“墨沉霜,今年多大了?”
墨沉霜又抬起眼,道:“十八。”
贺沧笙闻言露了笑,道:“比师兄小啊。”她颇为慵懒地向后靠身,“小一些也没什么,却得贴心一些才是。师兄早前与朕来信的时候就净说好话,今日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温先生交付真心。”
都当皇帝了说话也勾得没边儿,温绪之在边儿上轻咳了一声,贺沧笙看过去,知道师兄这是护犊子。
她道:“南霄的折子朕看了,就是他镇压了千蚩寨起义。”
这话不是问题,而是贺沧笙已经都知道了。女帝的凤眸微眯,看了看站在堂下的年轻人,道:“立了功,朕要赏。”
墨沉霜规矩地站着,没有任何表示。
“宝心王,”贺沧笙忽然转向一边的苏屹,“你觉得朕该赏些什么?”
这女帝身上有种像是邪术的力量,明明就是个普通称呼,“宝心王”那三个字出来的时候却像是一种引诱。苏屹和平时一样被勾到了,他对贺沧笙的意思心领神会,稍微倾身,道:“的确该赏,不然就留了他在京都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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