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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决忘了,他身体里有祭藤青下的情蛊,只要祭藤青想,他根本离不开这个吊脚楼一步。
扑通一声,沈决疼得栽到了地上,死死捂着腹部。
那里面,五脏六腑翻搅着,被万只虫子疯狂啃食一样的痛。
一只比常人温度低上数倍的大手,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将疼到冷汗淋漓,快要昏厥的沈决抱了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清脆的银饰碰撞声,在阵阵耳鸣的沈决耳中,却格外清晰。
祭藤青来了。
他的碰触比那条蛇还要让沈决惊恐。
他疯了似的挣扎,踢打,然而都撼动不了祭藤青抱在他身上的手半分。
那只手冷的刺骨,暧昧地摩挲着他锁骨下蛇咬的伤。
“阿决,你离不开的。”
你离不开的。
这句话像个魔咒,一遍遍在沈决脑子里回放。
“啊!!!”
沈决崩溃尖叫,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他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透了,匆惶往四周看去。
入目是现代风卧室与墙壁,落地窗外繁星点点,还有对面楼房,未睡的人家亮着暖黄色的灯。
不是那栋潮湿的吊脚楼。
沈决惊魂未定,慌张跑到卫生间,镜子中的人脸色苍白,衣服湿哒哒黏在他身上,他扯下锁骨处的衣服,只见锁骨下方,靠近心脏的位置,赫然有两个流着血的蛇牙印。
就像是刚刚才咬上去的一样。
梦境与现实重叠,沈决竟一时分不清自已到底在哪。
猛地倒退两步,沈决用力揉了揉眼再去看镜子。
心口处的牙印没有流血,早已愈合成粉色的疤痕,好像上一秒只是他的幻觉。
沈决脱力的滑坐到地上。
他不在苗寨,不在吊脚楼,不在祭藤青身边。
他从苗寨回来了,回到了城市,祭藤青不可能找到他。
庆幸,后悔,恐惧,无数的情绪包裹着沈决,他抱住膝盖难抑的啜泣着。
卫生间的窗台上,一条细长的阴影,吐着猩红的信子,影影绰绰看着地上的人很久才消失不见。
从苗寨回来以后,沈决每天都会做那个噩梦。
如果再给沈决一次机会,他死都不会再去祭藤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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