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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弹吉他吗?”许之卿问。
程澈跟着他的视线看向角落里蒙尘的吉他,“想听?”
许之卿扭过头,“不想听。”
程澈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摆着逗他,“那不弹了”
闻言许之卿又把头扭过来,直看着他。这神情和小时候程澈出去玩没带他一样,委屈死了。
程澈舔了下牙齿,压死了看他,“到底想不想听?”
“想听…”
程澈笑了,走之前挑了许之卿的脸颊。“这不就得了,听哥给你弹一首”
程澈打开袋子,拎了吉他就地坐下,拨弦调音。
“想听什么?”
光影下,程澈侧低着头,本来凌厉的眉眼也柔顺下来,微微俯身,衣领下锁骨半露不露,宣着旖旎。
许之卿在他对面坐下,“不知道”
“不知道?”程澈随手拨了一个调,话里喃喃中又换了个调,“那…我想想啊,弹个什么好呢”
话音才落,程澈狡黠的目光如明月般弯弯亮起,心里有了主意。手下的曲调和缓而出。
除了小时候程澈不正经的怪唱两只老虎耍宝外,许之卿没听过程澈唱歌。在程澈低沉如耳语般的轻调唱出来时,许之卿心口那个名叫心脏的器官,猛然巨震,余音剐蹭向皮肤,激起阵阵紧颤。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不记得谁先主动的,他们吻在一起。原本作亲昵意图的轻轻啄吻,渐渐不受控制,舌齿交缠,呼吸喘息交砸。吉他被晾在一旁,随空气震颤几下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绵音。像交响乐的休止符。
程澈推着许之卿往后倒,在床沿边靠着。他跨坐上许之卿,垂下头深深的压着许之卿,陷入本该垂直静止的床单。布料摩擦,水声浓重,窗户上挂着一层薄霜。似乎比刚才更厚些,许是屋内温度频高的缘故。
这场情烈的吻被关门声打断。
“哎呀,我们回来了!”
“快出来瞧瞧给你俩带啥好吃的了……”
许之卿紧拽着程澈的衣领,程澈掌控着许之卿的脖子,彼此看着,还是无奈的笑了。隔着墙壁传来的罗云的声音,说是正巧遇着王二卖的小摊,买了点烤串,全小镇就他家的好吃。
“起开”许之卿很轻地推搡他一下。
程澈歪着脑袋,装作不解。
“快点…”许之卿轻声说。
低声的气音更多填暧昧。程澈摇头,把着许之卿脖子的手改撑了床沿,将许之卿困于自己手臂之间。
“罗姨在叫我们,程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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