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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这个时候是在等我骂回去,他挨两下,这一茬就可以顺势揭过。
但他那句无心的话却开始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他本一直靠着柱子,见我一直低头不说话,就站直身子,好像有些慌乱,戳了戳我的肩膀。
「饿了,没力气骂我了?」
我攥住他戳过来的那根手指,「你对我很重要。」
他的手指僵了一下,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要不要给我个机会,让我一直对你好?」
他抿着嘴,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我小声说,「你没同意做我驸马。」
……空气安静了几分,鸟雀的声音此时分外响亮。
「我一直对你好,你要不要做我驸马?」我摸了摸小腹,「做我没成型的孩子的爹?」
他把食指抽了回去,我见到他的手掌有些发抖,「为了应付我家老头?」
「为了你。」
我的心一直悬着,说出去这句话我才开始慌乱,反复猜想他对我好是不是仅仅因为我是他的玩伴,他三年不理我真的是因我他见不得我没出息,他是不是对我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这段沉默的时间是我这辈子最漫长的一段时间,比我因温殊卑微,因他崩溃的那三年还要难熬,光是我自己大脑层出不穷的猜想都足以让我的心数次碎裂又融合。
到后来我竟然不敢听到他的回答,在他嘴唇稍动之后,我向后退了几步,「我回府了。」
但他抓住了我,身子向我倾过来,如瀑的黑发从他的背后滑过来一半,荡在我与他之间。
「我还没说话,你急着走什么?」
我不敢看他,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他说,「那好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猛地抬头,他挑着眉,眼中含笑。
「你再好好哄我,不因为我的伤,也不因为有事求我,就是为了我,你能对我有多好?」
番外
如果连潇说她是为了应付我爹才让我做她驸马,我也会同意的。
我喜欢吃甜的,大哥说娘喜欢吃甜,小时候也多用甜食哄我,我这就上了瘾,可能那些甜糕已经成为了一种寄托。
大哥从不给我任何压力,他只要我过得快活就好,他还说,老头功绩甚高,侯府不能功高震主,但也不能没落,要有制衡。
恰好那时候宫内有个公主在寻伴读,这个公主就是连潇,说她无法无天,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厉害得很,换过好多伴读。
我就和大哥说我去,活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制衡?
小丫头再能闹,还能比老头的藤条抽人还疼?
但她对我还挺好,见到我眼睛一下变得特别亮,凑到我身边,笑盈盈地说,「哥哥,你长得真好看,以后潇潇嫁给你好不好?」
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羞。
我这么想,但是我的脸很烫。
和她在一块的日子,怎么开心怎么来,她是公主,我是南平侯府二少爷,想要对付她的人会忌惮我,看不惯我的人会害怕她。
胡闹就是了,反正我心里都有数,不过越了分寸,因此皇上很烦我,但是对我也很放心,对我和连潇的闹腾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一直觉得我和连潇会一直在一起,哪家小姐嫁人,哪家公子娶亲,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连潇会喜欢上别人,她也会成亲生子。
她看上温殊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不舒服,不高兴,怎么看都不觉得温殊有哪点比过了自己,连潇天天面对我,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他?
那时候我不知道这种滋味是吃醋,也不知道我已经对连潇爱慕已久,经年累月的情感累积,让我意识不到这种感情有何特殊。
连潇追逐温殊的那段日子,她好像忘了我,无论我是和她作对,还是又为她打了掩护,她都是随意敷衍过去,又全身心放在温殊身上。
她不会拿着桂花糕求我,甜甜地叫我小顾哥哥。她的世界里有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与她而言,比我重要。
后来他们成亲的那一晚,我真切地意识到我和连潇回不到过去,而我心里有她。
说不出的后悔,醒后心口都是疼的。哪怕在和她一起胡闹的日子里多看一点风花雪月的书,我也不至于现在才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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