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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来,他也不会让那姑娘脱离了他的视线。
我去找梁顾,侯府的下人却说他出去了,我纳了闷了,这厮又没有心上人,他乞巧节能去找谁?
转念一想,他能找的人多了。
他又不是我,只巴巴盯着温殊。
我莫名深吸了一口气,问了小厮他在哪,小厮眼睛一亮,「殿下要来找二少爷吗?」
我才点头,门内就牵出了一匹马,小厮让我上去,他牵着我去找梁顾。
街上人多,马匹难行,我本想拒绝,小厮抢先说,「路途有些远,殿下还是骑马吧。」
马冲着我打了一个响鼻,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
我和梁顾一起学的马,一起挑的马,他的马叫东风,我的马叫西风,叫出来的时候把太傅气得翻白眼,他怎么教了这么两个没内涵的玩意儿。
东风还认得我,我骑上去,小厮牵着我走,穿过熙攘的人群,明亮的灯火,来到幽暗的河边,河里停着一条画舫,没什么光亮。
船头立着一道人影,我骑着马过去,那人忽然挥了挥手,霎时间火树银花炸开在上空,照亮了这方昏暗的天地,也照亮了歪头勾唇看着我的人,他抱着臂,眼眸被火光照亮,专注地看向我。
我的心跳开始和炸裂的烟火同频,一下一下炸响。
待到烟花落尽,我下了马,画舫靠了岸,他搭着我上了船,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好看。」我实话实说。
他轻笑,「以后求我就按照这个标准来,别想一句小顾哥哥就打发我。」
「你不怕我今晚不来找你?」
「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别人看去。」他伸了一个懒腰,进入画舫,里面明亮了起来,照亮了这块夜色。
我本想跟过去,转身却见岸边多了两个人,他们并肩而立,无比登对。
温殊穿着他喜欢的衣服遥遥与我对视。
这不是巧了么。
公主在这追求她的新欢。
驸马在这陪伴他的心上人。
8
温殊眉头微蹙,大概是想离开,但他身侧的姑娘似乎不这么想,径直走到我跟前。
「见过公主。」
她在岸上对我俯身,我不发一语,默默打量她。
温殊一直没有和我说他有心上人,想来也是为了保护她。
我能知道是因为在成婚后打开了他的一卷画轴,里面是一个女子的画像,我本没有多想,是温殊强烈的反应让我意识到不对劲,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怒。
他见到我拿到画,直接用力抢了过去,将那幅画放到火烛上,燃烧殆尽。
「敢问殿下,是不是臣成为驸马后便不能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当时我被他吓到了,自然是否认,他的脸色没有一点缓和,「那请殿下日后不要再随意动臣的物品。」
谁给他的胆敢这么和公主说话,不怕公主一不高兴把他家给烧了。
但他是温殊,他还真就能有这个胆子。
我再也没动过他的东西,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出他藏得很深的姑娘,知道他们在西湖初识,在京城重遇,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若是没有我横插一脚,温殊该在考取功名后向她提亲,成就一段佳话。
知道这事以后我低落了一段时间,也确实不敢触温殊的霉头去找这姑娘的麻烦,怕极了他厌恶我,心中期盼着,如今木已成舟,我再对他好些说不准他就喜欢上我了呢?
如今一想确实可笑,谁会喜欢上一个害了自己的人?
我随意打发了这个姑娘,不想再看到他俩,偏她不走,笑语盈盈地说,「沾了殿下的光,方才烟花极美,叫臣女想起来有一年西湖的烟花盛会,比今夜之景还要壮阔。」
她怎么敢啊,敢来当着我的面挑衅我,即使我安分了三年,也不至于随便来个人就敢招惹我吧?
我的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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