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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委屈,她什么都还没说,他怎么就发现问题了?她睁大眼睛与他对视:“干嘛?”
云蔚黑着脸看她,她鬓角被汗水浸湿,毛衣领里也有些微的晶亮,本该清清冷冷的一双眼睛此刻竟是含着倔强,甚至有那么一丝娇嗔,他没来由的败了所有的火气,软声道:“听话,去找回来。”
她看他,试探道:“那要是找不到呢?”
云蔚满眼挫败,最后只道:“能怎么办,我再送你就是了。”
她轻声笑开,酒窝深深,眼眸水亮,他看着她,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拇指轻蹭她的鬓角的肌肤:“以后不准对别人这么笑。”
任领知道他说的是翟少,解释道:“翟少嘴坏,却是真心关心我的。”
“关心你你就对他笑,那他喜欢你,你是不是也要喜欢他?”
任领轻笑:“你允许吗?”
“唉。。。。。。。”云蔚向她走近一步温声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她点头,穿了厚厚的白色羊绒尼大褂,围了条灰白针织围巾跟在他的身后,他走在前面,她跟在身后,走到中心公园的时候,他伸手牵上她的手,他的掌温热,她的手却是冰凉,他说:“身子一直都不好?”
她点点头:“藏区那一伤,终究落下了病根。”
他伸手揽上她的肩,把她搂进怀里,她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笔直的道路两侧是整齐的树木,道路上铺满飘落的银杏叶,一眼金黄,满目清亮,他们相谐走着,云蔚一直都在说话,说了许多许多,她始终静静的听着,听着他吐露他的心声。
他送她回清心禄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他去上班,她走进清心禄。
晚上早早的回了家,任领翻箱倒柜的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手机壳,那天喝醉后,仍在了哪里,她还真是不记得了!
她洗了一个热水澡,把换洗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倒一杯红酒走向窗边。
她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想着云蔚下午说过的话。
回神时,起身从洗衣机里掏出洗好的衣服,当看到最后一件衣服上挂着的东西时,她一怔,那手机壳显然是随着那些衣服转动了半个小时,她伸手去拿,一小东西从手机壳里滑落,在洗衣机底部转动数圈才堪堪停下。
她疑惑,伸手,待看清那与洗衣机几近成一色的银白色指环后,她惊怔到无以复加,不慎把手机推进旁边的水池里都不知道。
那精细的白金指环上赫然镶嵌着闪眼的钻饰!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会那般在意这个手机壳!
她刚从英国回来没几日,他也刚对她说了狠话,他们明明还在冷战中,他却送了这个手机壳给她。
原来,那个时候,他便给了她一辈子的承诺!
是否,早在他承诺做她孩子的父亲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和她的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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