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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宴笑了起来,“本王从来不喜女人触碰,所以按理说,七小姐强了本王,且说了对本王负责,便应该对本王负责。”
云珞珈懵了,没想到所以是这个,要是早知道她就不问了。
看到云珞珈呆愣的样子,君青宴哀怨叹了口气,“本王没想到七小姐说的负责,竟然是给本王治疗腿疾。”
云珞珈再能说,这会也没话说了。
负责的话确实是她说的,但她说的时候想的也不是以身相许这种负责。
她起身找了个凳子,坐到了浴桶旁看着君青宴,盯着他许久才问:“王爷认真的?”
“本王从不说笑。”君青宴浅笑。
比起让她负责这事,云珞珈还有些好奇,“王爷真的是没碰过别的女人?”
她从来没想过君青宴还是个雏。
谁家皇子皇孙二十几了还没碰过女人?
没个满后院子的女人已经算是很不正常了。
看到云珞珈满眼的八卦神情,君青宴无奈轻笑,“本王十四岁就上战场了,二十岁方回来,回来后不久后就瘫了,何来的女人。”
“怪不得。”云珞珈抿着唇忍不住笑了起来。
怪不得他那天不太行,第一次不太行很正常。
君青宴看她笑的奇怪,疑惑问道:“怪不得什么?”
云珞珈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没什么,针该取了,我给王爷取针。”
云珞珈弯腰去浴桶去捞君青宴的腿,提醒他抓紧浴桶边缘。
她拉起君青宴腿,边拔针边说:“那日确实是我对不起王爷,但也实属无奈之举。”
这条腿银针全部取下收起,“我这个人放荡不羁爱自由,不是说不愿意对王爷负责,只是我这个人接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更不可能做妾,王爷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只娶一人。”
换了另一条腿,她继续说:“而且,你我之间也就只是发生过一次关系,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强行结为夫妻,才是对彼此的不负责。”
她摸索着把银针全部拔了下来,看了眼湿了的袖子,无所谓的把袖子撩到一边,望向了君青宴,“王爷觉得我说的对吗?”
她的那番言论在这里确实是够放荡不羁的。
不接受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便可以给安个善妒的名头。
失了清白,又可以安个伤风败俗的名头。
古人婚前面都不见,全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想要婚前感情基础,更是有伤风化。
可君青宴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云珞珈说的字字句句真都中正他的心思。
他眉眼带笑的看着云珞珈,“本王可以做到永不纳妾,感情的话,日久生情也说不定。你爱自由,本王可以给你绝对的自由,还可以为你撑腰,有本王撑腰,在这澧朝你大可以横着走。”
云珞珈低头用帕子擦拭银针上的水,闻言抬头看了眼君青宴,又低下了头,“王爷也说了是说不定,万一生不出来情怎么办?倒时候王爷是把我打死还是关在冷宫?”
君青宴凝眉,笑出了声,“那日本王是逗你的,本王怎会那般对你,在你心中,本王是那样残忍之人?”
这直球打的云珞珈措手不及,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君青宴这意思是要娶她,而且是那种认认真真的结婚,一辈子的婚姻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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