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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夜很奇怪,好像这个索命阎王酒袋里的酒,喝不完似的?
他迎着火焰红光,有些迷惘又有些愤然,向索命阎王皱眉道:“他们都死了,你却连他们的尸体也不放过,你太坏了。”
“总比让他们慢慢在野外腐烂要好。”
索命阎王出神望着燃起的烈火,忽而无比严肃地道:“小鬼,哪怕一个人死后,你也有权力选择尊重或不尊重他……亲手埋葬,烈火焚烧,曝尸荒野,碎尸万段,全在乎你自己。”
韩夜听索命阎王说得那么坦然,觉得他确实杀过不少人,不然怎么谈起处理尸体就这么头头是道呢?
虽有些不寒而栗,但韩夜这次却不忌惮,他隐隐感觉到索命阎王再怎么残忍,终究不会对他下手。
索命阎王见韩夜还呆呆站在那里,便催促道:“走了,发什么愣?想和这些骨灰过夜吗?”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沾满血渍的衣服,继续前行,韩夜反应过来后,也紧紧跟了过去……
这片山区地域辽阔,却鲜有人家,绿树青山延绵不绝。
索命阎王带着小孩爬过一座又一座山丘,却始终找不到村庄,走走停停,已经到了日落西山之时,无奈之下,索命阎王只好再次露宿野外。
当夜幕降临之时,篝火已然升起。
韩夜坐在离火堆足有六七尺的地方,毕竟是夏天,太靠近篝火就会汗流浃背,他一边吃着烤好的野猪肉,一边怔怔望着篝火,似乎在想什么。
至于那个索命阎王,也不见他坐下来吃饭,只是看他站在两三丈外的一处小山丘上,双手背在身后,冷峻双目望着夜空苍月,陷入沉寂冥想。
“哼。”索命阎王黯然出神,似是自嘲地苦哼一声,心道:“师父说得好哇,我原也可回头,只怨自己贪念太重,泥足深陷,如今只能成为武林那群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唉,说来这钱财用来丰衣足食便好,多了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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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索命阎王仰望苍穹,怅然长叹,想道:“可叹我犯了这些杀孽,几十年来却无一个知心之人,倘若哪天真见了阎王,岂不枉活一世?”
索命阎王还在想事,韩夜却已吃饱了,他凝视着手里还剩大半的野猪肉,皱眉心道:“真的不给那坏蛋吃吗?再怎么说这野猪肉也是他弄来烤好的,如果吃不完扔掉的话,会不会太过分了?”
迟疑良久,韩夜还是下定决心,他提着有些沉重的野猪肉走到山丘上,另一只手拍了拍索命阎王的腰。
索命阎王半晌回过神来,低头看向韩夜,却见韩夜正用纯真的眼眸望着他,手举野猪肉道:“我吃饱了!还给你。”
索命阎王注视着月光下的小孩,百感交集,片刻之后,却是哈哈大笑。
他举目无亲,师父也已去世了。
这世上,就只有一个小鬼肯关心他了。
索命阎王放旷长笑,愈发觉得韩夜很亲切。
这小家伙看似平庸,却有善心和毅力,如果能好好教导一番,成就或未可知。
回顾一生,索命阎王从未收过徒弟。
但他落难的时候,他的师父却收了他当徒弟。
索命阎王感触良多,他有了一个想法,一个足以改变韩夜一生的想法。
他用冷峻而略带期许的目光望着韩夜,终于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
韩夜被索命阎王盯得浑身不自在,以为索命阎王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作弄他,于是心惊胆战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索命阎王恢复了从前的冰冷和漠然,把目光一移,看向小孩身后的那堆篝火,淡然道:“明天早些起来,我要教你武功。”
虽仅短短一句话,却足以令韩夜惊讶不已。
只不过索命阎王主动提出要教武功,韩夜却未必肯接受,一则他本身对习武就很排斥,二则他也不希望让一个魔头来教他武功。
所以韩夜使劲地摇头道:“才不要你教!爹说习武之人要一心向善,你是大坏蛋,我不学你的武功!”
索命阎王从不理会别人的抗议,只是阴冷一笑道:“学不学可由不得你,别忘了,你还中了我的毒呢!哼哼!”
经索命阎王这一说,韩夜下意思地摸了摸胸口,或许是天真以为毒发时只有胸口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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