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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说,又偷瞧了司徒云梦一眼,不再做声。
“没出息的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女人!给老子瞧好了!”
纪云斥责过纪文龙,二话不说快步朝韩夜奔来,手中长剑圈转,在空中舞出一条火龙,那火焰陡然暴涨,晃得韩夜眼中只是明光闪耀。
韩夜纵是身经百战,一来没料到纪云出招如此怪异,二来中毒已深、行动迟缓,视力才刚恢复一丁点,纪云火剑已经递至胸前,那一剑果真是凶险万分,只消眨一眨眼韩夜便要横尸台上!
出于本能,韩夜迎着纪云刺出一剑,但他眼睛一片模糊,待得那一剑刺出纪云早已变换方位,一剑直刺他心口。
韩夜闻声辨位,架剑一挡,亏得魔剑剑身宽厚,竟而挡下了这一击。
纪云冷声一哼,分五个方位朝韩夜连刺出去,火光随着剑身一晃一晃,晃得韩夜无法直视,只能凭感觉拆当,大是吃亏,上三盘的剑招还是靠着狂舞魔剑才勉力挡下,那情景实是凶险万分。
“不、要、脸!”
薛燕冲纪云做了个鬼脸,道:“你欺负他眼睛看不清,干脆让他手脚绑着和你打好了!”
纪云哈哈一笑,他并不经常用明火夺目的方式比斗,江湖上知道他这招的极少,只因看过这招的大都死在了剑下,他也十分肯定今日很多人都要死在大厅里。
因此即便有人说他胜之不武,他也满不在乎,只对韩夜道:“侄子,就算你把宝剑舞成一团光又如何?力气终有尽时,何况招式也并非永远滴水不漏,你今日死在三叔手里,那也不算冤枉!”
说着不停变换方位,攻向韩夜,然而韩夜既知纪云有意用火剑扰乱视力,索性便不看,闭着眼睛把真武七剑诀施展出来,就像是一个人自顾自地练武。
纪云早见识过这门功夫的厉害,即便看出头一招的破绽,却搞不清下一招的玄妙,只图稳中求胜,如此斗了十几个回合竟然没能刺中韩夜。
纪云越斗越躁,口里说的话也就不那么体面了,恼道:“小杂种,你狗运还真好!再让你走个十几招,你叔叔也没脸做这一堂之主了!”
说着越攻越快,快得四周剑鸣不断,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在出剑,而是一群人围着韩夜猛攻。
韩夜渐渐心慌,要知这场打斗比起刚才那几场更是凶险数倍,稍不留神便命丧黄泉,是以出招略略犹豫,总担心这一招出手,下一招自己却撞在纪云剑上。
纪云愈发放心,待得七八招使完,一声震喝,如同一只冒火的雄狮直攻韩夜正门,这一出手声动太大,韩夜自然而然架剑抵挡。
不料纪云内力竟也深不可测,硬生生一剑刺出,卷起一团火焰猛龙,韩夜调动周身所有能调的真气,依旧被纪云轰飞出去,全身被火焰烧得燃起一阵青烟,幸而他在被击出的一霎推开了司徒云梦,司徒云梦倒是没有受伤。
司徒胜目瞪口呆望着纪云,觉得这个相处几十年的结拜兄弟突然变得那么陌生,却不知他从哪里得来如此霸道的功夫,招数之诡异,内力之深厚,也只是稍逊白云禅师,即便韩夜处在全盛状态,要胜得他也是十分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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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固然绝非纪云对手,但眼见韩夜与司徒云梦皆有危险,哪里还能坐得住?
正勉力起身,但腰身刚刚发力,浑身又如同火烧一般,耳中若龙狮嘶吼,这一下又跌坐回去。
纪云大占上风,倒不忘瞟几眼司徒胜,眼见他焦虑无措,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大哥,你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刚才拍的你那一掌,正是龙狮纯阳功里的‘振聋发聩’,你刚才拼着内伤发出声音已属难能,但现在嘛,除非自断经脉,否则两个时辰内是站不起来了。”
“振聋发聩?”
司徒胜心中一凛,想起纪云所作所为,又想过往的鸣剑堂大计和韩风之死,忽而放声大笑,笑声里却带着愤懑和悲凉,只道:“好一个振聋发聩!天底下要找出我这么糊涂的人原也不易,现下我是清醒了,老三,了不起!了不起!”
纪云之所以要先制住司徒胜,一来当众杀害堂主必使本门弟子不服,二来毕竟不想背上一个弑兄的恶名,连韩风都是他怂恿长天去杀害的,他自己并未参与,因此听得司徒胜出言讥讽,倒也不忙对付,挺剑再攻韩夜。
韩夜从没听过龙狮纯阳功这门武功,但料想龙是水里至尊、狮乃林中霸王,这门功夫定是刚猛无俦,当下使出越女、和风两门剑法拆挡,须知他越是在危急关头越是冷静沉着,竟然又与纪云斗了二十余招。
纪云一声怒喝,攥紧拳头,双肩与头上燃起三道猛焰,变得颇为狰狞可怖,功力也瞬间增强三倍,手中火虬舞得呼呼生风,如此一来韩夜便再也抵敌不住,只觉眼前一白,手中魔剑被热浪冲开,而后一条火龙挟着宝剑当胸刺到。
就在这生死之际,蓦地从旁射出八道水箭喷在火龙与剑上,但听嗤嗤声响,白雾升腾,八道水箭如同八条蛇交互缠绵,彻底扑灭火龙并将纪云的剑陷在其中。
水蛇延展,终于形成了一道水流壁将纪云挡在外头,正是流玉戒里的绝招——洛神流壁!
韩夜双目稍稍恢复,却不看纪云,侧头一望,果见司徒云梦左手按胸、右手拈花,额头上的三花金印若隐若现,显是正在施法。
薛燕情知韩夜危险,本自惶急,见司徒云梦露了这么一手,不禁拍手称赞:“好云梦!不枉跟着薛女侠学暗器,终于知道洛神流壁要这么用才来得及!”
原来司徒云梦灵力已经恢复少些,眼见韩夜陷入绝境,虽然能够施术,但洛神流壁铺张太慢,卷风波的威力又不足以逼退纪云,稍一迟疑便要痛失心上人。
忽而想起和薛燕相处时、薛燕告诉过她的暗器法门,将流玉戒里的水逼运而出,以暗器方式打出,待得缓解纪云攻势,这才将水柱揉合展开,总算救下了韩夜一条命。
司徒云梦娇喘微笑,三花金印终于又黯淡下去,她软坐在地,一手扶额,另一手撑着身子,弱弱地道:“我……我暂时也只能用这么一次了,你可要当心。”
这句话自然是对着韩夜说的,韩夜当下重拾信心再战纪云,可纪云其身如狮、其剑如龙,实是威不可挡,连台上的陈家父子都未必能联手胜他。
韩夜感觉体内真气一点点衰竭,毒气上窜,双手早已不听使唤,一想到家仇难报、武林大事未定,而自己的爱人、亲人、同伴又要孤苦伶仃,惆怅万分,这颗心终于渐渐冷了下去。
纪云看出韩夜斗志将尽,得意忘形地大笑道:“侄子,二哥二嫂在泉下寂寞得很,不如你去陪陪他们好了。”
韩夜悲从心来,右手微微颤抖,魔剑竟然受其感应,剑身闪过一道蓝光咒文,继而结起一层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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