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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动一下,只是正常的反射反应,已经出现过数不清的次数了,每一次明烺都满怀希望,然后又一次次地失望,都快习惯了。
有时明烺坐在季晨离的床边,对着她的脸发呆发久了,回过神,会俯身亲她一下。
季晨离从未有过的温顺,对明烺予取予求,没有一点反抗。
明烺吻完,舌头抵着上次被季晨离咬的位置舔一下,发觉那块伤口早好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就这样一直醒不过来也挺好的,明烺想,不会在背地里联合外人算计自己,也不会对自己客套地假笑,更不会想方设法也要逃走。
为什么要逃走呢,明烺想,上辈子季晨离缠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是从来没想过逃走的。
为什么要逃走呢。
明烺趴在季晨离床边,抬手抚摸她凹陷的脸颊——再贵的营养针也代替不了进食,消瘦似乎在所难免,何况季晨离实在是个很容易瘦的人。
明烺摸着她的脸蛋,暗暗地想,就这样,也挺好的。
季晨离活生生的在这,任自己亲吻拥抱,不会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这么一想,除了不会动不会说话之外,也没什么。
可是,明烺摸着自己的心口,发觉自己很想季晨离。分明人就在自己身边,任她抱任她亲,明烺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她,想她想得发狂。
季晨离不知道。
季晨离做了个长长的梦,她在梦里活得很安逸。
乍暖还寒的春日,午后,久违难得的阳光,季晨离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农家小院子,院子里几株桃树,季晨离躺在院里的老竹椅上。
花开正艳,春风拂面,连带着几片花瓣落在身上,季晨离舒舒服服地躺着,眼都懒得睁开。
她老听见有人叫自己,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有点熟悉,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心会一阵一阵的刺痛,不知这人是谁。
季晨离只想睡一个美美的午觉,心痛的感觉太难过,她不想回忆起,于是刻意忽略那声音,闭着眼,睡自己的午觉。
“晨晨,吃饭啦,我做了酱汁排骨!”陶源在院里浅笑着喊她。
“闻着香味了。”季晨离闭着眼嘿嘿地笑,“姐,你手艺真好。”
“那还不来吃饭。”陶源依旧带笑,“凉了就不好吃了。”
季晨离全身的骨头都是懒的,懒洋洋起来,看看她的农家院儿,她姐站在屋门口,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姐,怎么不开灯啊。”季晨离笑着从躺椅上爬起来,跟着她姐进了屋。
…
“姐,你做的酱汁排骨真好吃。”
陶源是被噩梦吓醒的。醒来时冷汗淋漓,整个后背像是水里捞起来的,潮湿冰凉。
梦里,季晨离顶着一脑袋的血呼啦差,冲着自己咧嘴笑,“姐,你做的酱汁排骨真好吃。”
陶源从没见过季晨离那么绝望的表情。
她慌了,又想起季晨离从自己这走的那天,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大对劲儿,神神道道的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她说要到很远的地方去,陶源问那地方在哪,她只顾着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陶源想留她吃晚饭,结果正好有个孩子尿裤子了,她急忙去给孩子换裤子,再回来,季晨离就不见了人。
后来陶源打电话问季晨离出了什么事,季晨离跟个没事人似的,只说自己要去旅游,可能很长时间都不回来。
深更半夜,恐惧从脊背爬到了头皮,陶源觉得,季晨离可能出事了。
第70章相互折磨
“欣远,从姓屈的那件事之后你可是好久没来找我了啊。”明艳从冰箱里拿了两罐汽水,顺手扔了一罐给韩欣远,被韩欣远嫌弃地放在一边。
“这东西喝一口长两斤肉,你疯啦?”
“怕什么,反正以后也没机会混娱乐圈了。”明艳无所谓地耸耸肩,重新拿了瓶矿泉水给韩欣远,把自己看了一半的文件塞进茶几下的收纳格里。
韩欣远拧着瓶盖笑她:“行啊明副总,别说,这人模狗样的,看着真像精英。”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看着像精英?本来就是!”明艳说这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又被韩欣远揪着调侃了几句,这才说起正事,“这下屈家可是彻底完了。”
“谁说不是呢。”百年基业说散就散,韩欣远不免一阵感慨。
屈家这几年面子比里子大,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家里就那么点家底,还被明烺算计,现在欠了银行不少钱,恐怕熬不过今年了。树倒猢狲散,屈家的旁系早出国的出国去外省的去外省,C市声名显赫的大家族,现在想想大概只剩下屈老爷子和屈和风两人在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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