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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礼然将人抵在床柱旁,不容许她有半分的反抗,一手十指交缠紧扣,一手仍牢牢束住她的腰肢,往自己怀中带,额头轻轻抵住唐晚凝额头,鼻尖相触,微微摩挲着那红肿的唇,气息滚烫,“阿凝,我明日定会赢,你很快便可以放心的做自己想做之事,我会陪着你的。”
“许礼然,你疯了吗?”唐晚凝神志不甚清明,只觉此时太过被动,她有些害怕自己又会被唐礼然迷惑住,趁着尚存一丝理智,她扭动身躯,试图挣脱这霸道的禁锢。
她自幼在马背上长大,柔弱从来不属于她,唐礼然才是那貌似弱不禁风之人,自己怎会连她都推拒不开?
她想,许是先前的吻耗去了太多力气。
唐礼然察觉到她的轻微抗拒,身躯越发贴紧,仿佛要将人揉碎般,急促喘息间,言语眷恋,“阿凝,不要推开我,我…我就是太想你了。”
言罢,又缓缓探向那水润红唇,小心翼翼地轻触,试探,呼吸交融,丝丝缕缕尽是细腻悠长。
唐晚凝听着那软声软语,似有一股热流迅速从身体各处蔓延至心间,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紧唐礼然的衣裳,缓缓阖上了双眼,身体微微颤着。
渐渐地,吻愈发热烈而缠绵,辗转厮磨,唐晚凝开始回应,微微启唇,放任唐礼然的软舌滑入,两人唇舌缱绻,难解难分。
不知过了几多时辰,唐晚凝半睁双眸,瞥见房门依旧敞开,刹那间恢复些许清醒,缓缓推开那纠缠的软舌,含糊低语:“阿然,可以…了。”
二人皆觉浑身脱力,唐礼然倚靠在唐晚凝身上,唐晚凝则背靠着床柱,若无前物支撑,只怕此刻两人已瘫倒在地。
唐礼然听闻“阿然”二字,身躯猛地一颤,动作戛然而止。
这亲昵称呼,唐晚凝于现实之中从未唤过她。
“阿凝,唤我什么?”唐礼然双眸圆睁,紧紧盯着那仰头喘息,面色晕红之人,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紧张,试图想要从她的神情里捕捉哪怕一丝在意自己的痕迹。
唐晚凝如梦初醒,满心懊恼自己竟又被唐礼然迷惑,只觉实在羞,耻至极。
待恢复些许力气,她将人推开,故作淡然道:“许礼然,今日我玩够了,你可以离开了。”
……
唐礼然思绪回笼,转头望向台上唐钊身后的唐晚凝,眉眼弯弯含情,神情坚定,“阿凝,我定会拼尽全力。”
语罢,她与云子言商议片刻后,转身回到赛场之上。
五十人,分三轮比拼。
第一轮,前二十人晋级。
唐礼然轻松完成此轮考核,位列第十五名,她听从云子言所嘱,隐匿实力,未展全力。
第二轮,前七名晋级,宋清澜,费劲之,唐礼然皆在其列,宋清澜两轮独占鳌头,唐礼然稳守第六名之位晋级,是有意使费劲之放松戒备。
最后一轮即将开启。
赛道两旁,观者如堵,呐喊助威之声此起彼伏,声浪如潮。
七条赛道,同时一声“驾!”划破长空,众人手中马鞭轻扬,骏马四蹄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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