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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第1页）

袖袖头皮开始发麻，身子在颤抖。这个婴儿，在对什么东西发笑。

鼻尖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想起了雪琪讲得故事，脸色越来越难看，姣好的面容因为恐惧慢慢扭曲在一起。

婴儿望着袖袖的脑袋旁边，呱呱的笑着。

……

苍山精神病院，陈主任办公室。

陈主任推推眼镜，再三确认林皓给他的证明。确认无误后，用电脑查了下苏齐的名字。

“他在四楼B区那边，在这有好些年头了。一个月前，还有人来看望过他。”

“谁！”林皓紧张道。

“是他妹妹和他儿子。”陈主任看着电脑，“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只来过一次。被关到现在，除了最早的看望几次过，后面都没有来。除了最近突然一个月前来看望过他。”

“他们来只是单纯的看望吗？”林皓似自言自语。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去问下照顾苏齐的护士。”陈主任站起来，“走吧，正好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着与林皓一起走出办公室。

林皓沉思，想到个问题：“陈医生，你说杀人犯假如杀了人之后，有没有可能假装自己是精神病病发，成功蒙混过关。”

陈主任哈哈笑了两声：“你怎么想的，怎么可能会存在这种问题。我们又不是傻瓜，精神病也没有那么好当……先不说病历各方面因素，那些杀人犯根本不可能真正装出精神病的样子。”

“为什么？”林皓好奇问道。

陈主任眼镜下的眼神，渡上层阴霾，低声问：“你觉得精神病应该是什么样的？”

林皓沉思，这个问题让他一瞬间有些卡壳。他很少碰到精神病人。唯一一次，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就是面对持刀危害他人的武疯子，不过也和他没有直接关联，是其他同事处理。其余印象，和常人并无不同，对精神病的了解多见于影视作品之中。

“应该就是那种……疯疯癫癫，做出危害他人，或是自残举动行为的人。”林皓说的较为棱模两可。

“也可以这么说。”陈主任笑道，“但是那些人做的太过了，就好像硬是要证明自己是精神病一样，这种假装精神病的人，很容易检查出来。”

过犹不及吗。

林皓这样想着，又问到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假如普通人被抓进精神病院，如何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不需要证明啊，只要照常就好，我们这边会进行专门的测试。”陈主任严肃道，“测试结果是很权威的。”

“那假如这个人，举动规范、行为方面都很正常，但测试结果，却被判断出精神病会怎么样？”

“那就比较遗憾了。”陈主任盯着林皓的眼睛，“他就是真的有精神异常，结果肯定不会错的。”

林皓沉默半响，又问：“陈医生，是不是如某人所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精神疾病。”

“你知道冰山为何看起来如此巍峨吗？”陈主任微眯眼睛，状态与之前些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