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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忙叫住他道“等一等……今日天气不错,我在廊下坐一坐,你帮我搬个蒲团出来……”
“哦”思追回来,自怀里拿出一把钥匙道“蒲团无靠,坐着腰疼,我帮您搬把春凳吧,这是往年生的粗藤编的,可躺可靠,您坐着舒服一些。”
说着便熟练打开了左边耳房常年锁着的门,魏无羡先前一直以为这是蓝忘机盛放什么东西的仓库,哪知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靠内一张卧榻,榻前是竹制的矮屏风,靠墙一排书架,架上没有多少书籍,倒是大大小小的盒子有数十来个,再就是竹蜻蜓,草蚂蚱,拨浪鼓一类小孩子的玩具,临窗一张书几,却也无书,放着的是一只小巧的竹编篮子……思追一边躬身将门后藤编的春凳往外搬,一边叮嘱道“前辈您到廊下站一站,这里许久未住人,有些冷……”
魏无羡不动,蹙眉问道“这里是……”
思追早已手脚麻利将春凳搬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臂上还搭着一件薄绒的大氅。本是打算给他盖着的,哪知魏无羡站着不动,思追只好一边手脚麻利的把那大氅往魏无羡身上披,一边温声道“这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屋子,含光君说里面陈设不用动,我什么时候想回来住都方便。”
魏无羡心里酸涩不已:自己不在的那段日子,这一大一小,是如何相依为命,互相看着对方活下来的。咽下苦涩,魏无羡问道“那你为何不回来住?”
思追温温笑道“我大了,该和其他的内门弟子一样住在弟子们的居所里,这是规矩。而且,这里的东西,含光君时常会翻看,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那样子清冷孤单,就像远离尘世的谪仙,我也不敢打扰。”
随手拿起一只草编的蝴蝶,魏无羡疑惑道“这个你居然还留着?你不是……”
思追摇头道“这是从义城出来后买的,当时就觉得您熟悉,似乎哪里见过,尤其是喝了您那辣肚子的糯米粥……哎呀,只顾跟您说话,忘了正事。魏前辈,您别呆在这里了,到廊下晒一晒,我去帮您拿早饭,吃完了再说……”
望着疾步而去的孩子,魏无羡失笑,摇头将他的小玩具放回去,伸手抚过架子第二层一排十几个一尺见方的盒子,顶头的盒子上木料已经有些陈旧了,推算时间估计也在十年以上,其他的新旧不一。抬手打开其中一个,里头是一沓云纹纸的手札,扉页无名,只记着年份,上写“庚子年”。抬手拿出来,分量还不轻,足有三寸薄厚,扉页字迹很熟悉,看力道像是蓝忘机的手笔,却又不是他常写的隶书。“难道是思追写的?”魏无羡心下疑惑,才翻看了一页便登时僵住,只见那页端端正正写着“
与羡书
婴今日安否?
时值庚子春,除夕夜。云深常年清苦,除夕之夜除祭祖挂灯外与平日并无区别。依稀记得汝提及云梦除夕热闹非凡,终究未能忍住,星夜御剑前往。
果真如你所讲,灯火通明,烟花绽放,亮如白昼。无怪乎汝性子张扬活泛,于这一方火热天地中长大,当真无忧无惧。
汝已离去四载矣,吾日夜精研问灵之术,皆无所获,心焦不已。今日除夕,世人道团圆团聚之日,吾却不知汝身在何处,何时才得团聚?
许是云梦喧闹,吾于小丘奏十余遍《问灵》,超度亡魂有三,皆不知汝消息。却也无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或是吾用心不够诚恳尔。
回程带云梦糕饼与阿苑,彼甚爱。吾尝之,确比姑苏所卖甜些,汝幼时,是否同类于尔,喜食这般滋味?
庚子年丁丑月丁卯日
湛书”
“与羡书?与羡书……这是,给我的?蓝湛写的?可是这字迹……”魏无羡喉头哽住,颤着手又翻了一页。果不其然,依旧是“与羡书,婴今日安否?……庚子年丁丑月戌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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