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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就算去你们的世界，我也会封印奈亚子的力量，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盖亚这才放下心来，脸颊鼓鼓的，看上去很可爱。

楚邯放弃询问盖亚的想法，盖亚根本就是个呆萌的小萝莉，甚至很多基础信息都不了解。

而相对于盖亚小萝莉，阿赖耶就显得成熟多了，虽然从辈分上说，盖亚的辈分比阿赖耶的辈分大得多。

把脑海里不和谐的念头撇去，楚邯看向了阿赖耶，叹了口气。

“如果你们没有愿望的话，是不可能来到万界殿堂的，因为万界殿堂的本质便是交易！”

这是令楚邯所不能理解的事情，盖亚说自己能实现一切愿望，楚邯相信。

因为盖亚本来就是型月世界的抑制力，她与阿赖耶联手，就连第六阶级的圣都可以进行制裁。但是这一点无疑与万界殿堂存在的宗旨形成了矛盾！

阿赖耶苦笑着摇了摇头，“盖亚不知道，其实我很清楚，我们并非是没有愿望，只是我们在踏入这个世界的同时，就已经实现了愿望。”

“实现了……愿望？”楚邯惊诧。

“是的！”阿赖耶垂落下眼皮，“你应当清楚的吧！我和阿赖耶是世界意识的一部分衍生。”

“换句话说，我们是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意识，或者说我们的独立意识很弱，甚至比一般的昆虫还要弱！”

楚邯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两只萝莉，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是在逗他吧？独立意识弱什么的……

如果连这样子都算是独立意志弱，那岂不是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智障……

“所以我说我和盖亚的愿望已经实现了！”阿赖耶的笑容十分从容温柔。

“万界殿堂的力量的确匪夷所思！居然能够完全屏蔽世界对我们的影响，让我们恢复属于自己的本源意识。”

“原来如此！”楚邯释然了，“那么你们的愿望，难道是想让我把你们的意识一直保持下去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阿赖耶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说过了——是因为我们身处于万界殿堂，所以属于型月世界根源之涡的力量才被屏蔽。”

“我们源于根源之涡，这是我们诞生的基础，所以我们也无法违背根源之涡。”

阿赖耶的话语淡淡的，十分柔和，没有悲伤，也没有不甘。从容而平静，这是她们的职责，是铭刻在她们骨子里的法理。

感觉更让人感觉悲哀……

“……原来是这样吗？”

看着一旁和奈亚子大眼瞪小眼的盖亚，楚邯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盖亚明明和奈亚子是死敌关系，但在此刻依然能够和睦相处。

她们……罕见能拥有完全自主的意识！所以万分珍惜这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