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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呵呵,我不只剜公狗,我还剜你们。
瞪了弹幕一眼,刘据与卫长等人驱马过去。此时已至宫室前,诸邑率先下马,又转头小心扶鄂邑下马。
鄂邑双脚落地时很明显有些不对劲,站立不稳,广仲忙伸手去扶。双手触及鄂邑身体,鄂邑站稳后即刻避开,依在诸邑身侧。
卫长关切询问:“怎么了?”
诸邑回道:“我与二姐跑马累了,在溪边歇息,突然从林中蹿出一只兔子,我们没防备,二姐惊吓之下崴了脚。”
刘据忙问:“那三姐没事吧?”
“我无事。”
刘据松了口气,这才又问鄂邑:“二姐崴得严重吗?”
鄂邑摇头:“无妨的,应当只是简单的扭伤,现下略有些疼,过几日便好了。”
“那也需让侍医瞧瞧。”广仲满脸歉意,“这事怪我,那兔子是我的猎物,被我追逐才会乱蹿,带累公主受伤。”
鄂邑摇头:“话不能这么说。上林苑本就是狩猎之所。仲小郎君是寻常狩猎,小畜生面对生命威胁,慌不择路,刚巧蹿在我身边罢了。
“兔子温和,本不至于如此。是我自己没看清,以为是什么旁的东西,唬了一跳,这才没站稳,从岩石上摔下来。”
她声音轻柔,宛若黄莺出谷,微微垂首,眼波如水光浮动。
广仲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若是弹幕,就能给出了精准的表达: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①
广仲深吸一口气,面上歉意更深,他看看鄂邑,又下意识瞧了眼诸邑:“那也是因我之过,让两位公主受惊。公主不怪罪是公主大度,我却不能当没发生过。我……”
话没说完,刘据不耐烦摆手:“恁的话多。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能不能分清轻重?二姐伤在脚上,不能这么站着。有这功夫,侍医都处理完了。”
说完嗤了一声,招手唤了侍卫过来,一边让人去请随行医官,一边令小黄门取来藤轿送鄂邑去内室,转头斜眼看向广仲:“这没你的事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话毕转身离去。
广仲:……
********
内室。
与鄂邑所判断的一样,侍医的说辞也是无甚大碍,擦擦药,养一养,过几天就好了。
得此答案,卫长等人放心下来,交待侍女好好照顾,让鄂邑多休息,告辞离去。
鄂邑睡了一觉,起身就见侍女捧着两个匣子进来,说是广仲送来的赔礼,本是想面见她问候两句,得知她在歇觉就走了。
鄂邑点点头,将匣子打开。一个匣子装着玉簪,一个匣子装着玉镯。东西不多,但胜在玉质上乘,做工精致,绝非凡品,一眼可见其价值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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