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公输野犯事,自然被剔除,其余三人你都给予肯定,收入格物司,唯独公输明,你直接越过,未置一言?”
刘据颔首。采芹之事他铭记于心,一直相信雁过留声,人过留痕。
凡留下痕迹,不说必定全都有蹊跷,但大部分是逃不过这个准则的。似鄂邑,亦似公输明。
对鄂邑,无法按律处置,只看他们私下如何责罚。对公输明,他也一视同仁,无确凿实证之事,不以律法处置,将问题抛给公输家,端看公输家怎么责罚。
刘据抿唇,又好奇询问:“公输明为何要害公输野?”
燕绥回答:“公输明并不是要害公输野。公输野性格张扬,行事鲁莽,但他心思单纯,城府不深。
“相反,公输明有几分小聪明,从前自己想做又不敢做之事,多是撺掇公输野一起,如此也有个伴。”
刘据顿住,直接戳破他的委婉之言:“不只有个伴吧。以公输野又蠢又冲动的性格,还可为他冲锋。
“成了,他可以跟着达成目的;不成,跳得最欢最引人注意的是公输野,追责处罚的时候,公输野占大头。他这个始作俑者的过错反而小了。”
燕绥点头:“是。殿下精辟。往日这种事,公输明做得多了,成了习惯。这回也很自然地想如法炮制。
“他无意中看到赵过手稿,自己动了心,又害怕,就想拉上公输野一起。寻思着他们抄一部分改一部分,做得聪明些,或许可以过关。”
说到此,燕绥顿了片刻才接着说;“哪知这回公输野的想法如此与众不同,公输明原以为他是畏惧殿下,不敢在殿下面前做手脚。既如此,他也害怕,就放弃了。结果公输野竟是打得这个主意。”
燕绥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刘据也很一言难尽,感慨道:“好在公输家还是有明白人的。公输兴与公输庆都不错。公输庆同他们是兄弟,差别怎么这么大。”
刘彻轻笑:“这有什么稀奇。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性情还各不相同呢,更何况公输家三位只是同辈堂亲,并不同父同母。”
刘据觉得说得有理:“也对。似我同几位阿姐。长姐三姐与我都聪慧,可四姐脑子却不太灵光。当初要不是我察觉出采芹不对劲,她被人卖了还乐呵呵帮人数钱呢。”
刘彻:……这都能扯到石邑身上。
亏得石邑不在这,不然只怕两人又得掐起来。上回被刘据说了一顿,石邑跑不过打不过,缠着自己跟卫子夫哭了好半天,吵得他头疼。
他一声轻叹,无奈摇头。
燕绥回禀完毕,躬身告退。
刘据嬉笑着攀上刘彻的胳膊:“父皇说驭下之术当刚柔并济,恩威并施。我仔细想过的。既要怀柔施恩,公输野的死刑必定是要免的。
“流放之地就没有条件好的。五岭更为贫苦,物资困乏,山峦叠嶂,道路崎岖。流放犯人居住地更是管理严格,需日夜劳作,不得自由。
“公输野一个贵族家小郎君,往日金尊玉贵,此去必定要吃大苦头。说句水深火热也不为过。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