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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道:“原来那个突然闪过去的黑影,就是你啊。”
“嗯,是我。”
禅院甚尔的语气意料之外地平静,让信玄非常欣慰。他现在头晕目眩,已经没办法关注禅院甚尔的情绪了,他半闭着眼,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直到听见家具被拖动的声音,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禅院甚尔将单人沙发搬到了信玄床边,沙发正对着床头,恰好可以看到信玄的脸。
信玄偏过头,看了看禅院甚尔、又看了看旁边的空床,很疑惑他为什么不睡在床上。
信玄用眼神示意:“那边还有一张床。”
禅院甚尔摇头:“我坐在这里就可以了。快点闭上眼睛,不用担心我的事。”
说完,他将房间里唯一的电灯关闭了。
信玄阖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他听见禅院甚尔走回床边,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麻醉剂让信玄昏昏沉沉的,他很快陷入睡梦里。
禅院甚尔从怀中掏出一只手|枪,扣下保险栓,将它放在膝盖上。
失去光源后,房间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仰赖于天与咒缚带来的敏锐五感,即使在黑暗中,禅院甚尔也能清晰地看见信玄的脸。
他之所以不睡觉,是因为担心夜间遇到危险,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便快速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
这本来是一桩苦差,但禅院甚尔端详着信玄的睡颜,感觉也不坏。
*
清晨。
昨晚并没有发生袭击事件,信玄度过了一个平稳的夜晚,睡眠质量上佳。
和信玄恰好相反,禅院甚尔并没有躺下来睡觉,他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了整整一夜,一直保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
信玄醒来时,禅院甚尔正在倒橙汁。
信玄头发乱七八糟地坐在床上,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的绷带和墨镜已经被摘掉了,外套和卫衣也整齐地叠放在床边……
信玄恢复了记忆。
他小心地说:“甚尔,早上好。”
禅院甚尔沉默不语,他微不可见地低了低头,权当回答。
信玄看着桌上的面包和果酱,惊讶地问:“擂钵街竟然能买到新鲜的食物了?”
禅院甚尔指了指楼下,大概是旅店老板所在的方向。
“老头子。”
信玄承上启下,心想面包和橙汁大概是旅店老板卖给他的。
禅院甚尔今天非常沉闷,仿佛一夜间返老还童,又成为了那个让信玄头痛的、内敛而寡言的冷漠小孩。
信玄看着他的黑眼圈,默默地倒下来,像海星一样摊开四肢,发出摆烂的声音。
“我不会还手,你揍我吧。”
禅院甚尔终于将视线转到信玄身上了:“我为什么要揍你?”
信玄看着天花板,回答:“你很不开心吧,甚尔。因为我撒谎了。”
禅院甚尔放下橙汁,默不作声地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信玄。
许久,他伸出手,像拍一只在树下睡觉的小猫一样,拍了拍信玄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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