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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摇头:“没事,我之前的伤已经基本康复了。”
他没有说假话,伤口恢复的速度快到让他惊讶,那么严重的枪伤不到两周就全部康复,除了不太明显的嫩粉伤疤外几乎看不出来曾经受伤。
嗯,不过这样一来他应该也没有必要回医院换药了吧?所以果然是高桥医生小题大做了!
降谷零的目光划过昭裕的脖颈,陡然凛冽:“昭裕!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罪犯想勒死你?!”
他的声音一出,立刻引来了其他四人的目光,他们同一时间把眼神集中在郁江脖颈上已经逐渐淡化的“吉川线”。
啊啊啊,他居然把这一茬完全忘记了!!
昭裕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可他这样的表现反倒更像印证了降谷零的猜测。
伊达航立刻严肃地说:“你有没有跟医生说这件事?说不定已经损伤到气管了,必须去医院做更深入的检查!”
昭裕连忙摆手:“这不是山下幸二做的,是……”我自己。
后面的话昭裕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他只好叹了口气,“总之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是米花中央病院的高桥医生检查的,放心吧。”
眼见同期们还想说什么,昭裕连忙开口补充:“打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也不是吉川线!!就单纯是指甲划出来的伤痕罢了,仅此而已!”
降谷零等人顿时神色复杂。
他们互相对视,面面相觑,最终却只是无奈叹气。
“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昭裕:“……”
这群家伙绝对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岂可修!!
……
当晚,昭裕跟随白马利兵卫回家住,同期给他准备的出院礼物自然而然也无法看到了。
诸伏景光望着白马昭裕离开的背影,幽幽叹气:“我怎么感觉Aki多灾多难的呢?”
“是吧?”萩原研二一副遇到同道中人的模样,“我也觉得。”
……
白马利兵卫的座驾——
司机在前方兢兢业业地开车,白马父子坐在后面聊天。
“大阪那边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昭裕问。
“还差一点收尾。”白马利兵卫不怎么在意地说,“我已经把工作交给底下人去做了。”
他虽然说得随便,但昭裕知道白马利兵卫是一个对待工作很认真的人,如果不是从小田切敏郎那里得知自己出事,他是绝对不会放下工作提前赶回东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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