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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彻底宣告结束。
人妖两族以域河为界,域外为妖,域内为人,而域河两岸千里内,混居通商,称为界域。
若想再进两族,则须文牒特批。
界域之内种族复杂,进入者必经重重筛选,负责这项工作并统管界域的人,称为守域使。
而守域使由谁来担任,是一个大难题。
无论选哪一族,另一族都会觉得有失偏颇,选出来的这个人必须是两边都不得罪,甚至最好同两边都关系密切。
那人选便只剩下一个。
只是界域落成了一个月,守域使依然还未出现。
重尘缨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非要离开。
他的意识清醒,却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也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但肯定是混账话,因为对面宴玦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然后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一巴掌直接扇到了自己脸上。
啪得一声巨响。
梦里的人霎时闭上嘴,只剩下火辣辣的疼。
重尘缨精神抖擞,正拍手叫好,接着便猛然惊醒。
睁开眼睛,不再是昏暗的密室,而是宴玦的房间,只是没有宴玦。
他霎时翻下床,灵力释放出来,却感应不到任何有关宴玦的气息。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信手抓住几个路过的侍卫,问起宴玦,一个个净说不知道。
于是一路横冲直撞,直直奔到了妖宫大殿。
乌泱泱全是五花八门的妖怪,长毛的,长尾巴的,地上爬的,天上飞的,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蝰高坐台上,旁边围了一圈人絮絮叨叨,脸上平静得可怕:他正忙着接见族中想要去界域行商赚钱的妖众。
一群妖听到声响,齐刷刷望过来,让重尘缨霎时噎了嘴,沉声问道:“他人呢?”
蝰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隔会儿又转回去:“巢里吧,应该。”
“在哪?”
视线依然没动,只朝某个方向偏了偏脸:“叫他赶紧出来帮忙。”
重尘缨立刻消失不见。
他推开房门,遮掩的幻影在瞬间消散。
近乎漆黑的溶洞中泥壤覆盖,枯藤攀附墙壁,死叶缠绕虬枝,单调又沉寂。
满屋昏暗和死气里,只有宴玦是唯一的生机。
悬浮于半空,被辉芒笼罩。
不着寸缕,身体蜷曲,脸埋进膝盖,头顶延伸出两根纤长触须,背后是完全展开的流云翅膀,裹在全透明的“茧”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半妖形态的宴玦,也是第一次仔细打量那双瑰丽到极点的翅膀。
镜辉照银耀,两翼化白霞。
重尘缨僵愣了神,脑子里忽然冒出某种预感。
他把外袍脱下来,两手摊开,放在身前,伸去接宴玦。
不过两秒,宴玦真的落了下来。
灵力织成的茧逐渐碎裂,里面的人缓慢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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