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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活见鬼了,我与这女子分明毫无干系,你我夫妻,你竟丝毫不信任我,今个儿怕是我说上百遍千遍你也不会信。”
他眉毛紧锁,说的义正言辞,好似真金不怕火炼。
一扭头,红着脖子朝下人们咆哮道:“去外面将二弟给我寻来,他自己做的恶,自己担,就说他嫂嫂这会子要吃人,再帮他圆这个谎,这家怕是要被拆了。”
顺子闻言,脚底似生了风,几个下人属他跑的最快。
周云若顿觉不妙,微微眯了眯眼,示意门内的夏婆子赶紧跟上去。
“呜呜~”
地上的女子倏的哭出了声,美人垂泪,格外让人动容。
闫衡看着她,眉头紧皱。见周若云的眼睛看过来,眸光不觉一暗躲闪开。脸色更沉了。
他对女子沉声道:“待会儿你的闫郎就来,我闫家虽不是高门大户,可也是讲礼法的人家,问清事实,禀了母亲自会给你个说法,可你若贪心不足,生了不该有的念头,便是被当家娘子打杀了也是自作自受。”
女子听罢,瘫在地上。一双泪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二人目光对上,女子面容更添苦涩,胸口一抽一抽的,瞬间哽咽的不能自抑。
他薄唇紧抿,以为掩饰的很好。可眼中的微闪,逃不过有心人的眼。
周云若冷冷看着,上辈子受了他们蒙骗,以至于后来吃了大亏,这一次风水轮流转。
她要他们好看。
此刻躲在二门里看笑话的老二娘子如遭了雷劈,心神倶蹦,满脸的泪水被冷风一吹,冷的打了一个激灵。
人回了魂,别看腿短,此刻捯饬的却极快,风似的就从里门窜了出来。
周云若忙向后一退,适时给人挪出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啪~”响亮的两声。
老二娘子对着女子的俏脸,猛抽两个嘴巴子。
老二娘子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女子立即被打的嘴角冒出血丝。
这时聚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常在这片儿窜巷子,卖香瓜子的婆子,“噗噗”吐出两口瓜子皮。
擅长叫卖的嗓门一开:“打得好,不要脸的骚女人。未成婚的男人一大把,偏要勾搭有家室的爷们。”
“作死的货,闫家二娘子不必留情。打死了也算功德一件,省的她再祸害别家。”
闫衡一眼瞪过去,那婆子不觉朝后缩了缩脖子。
只见他脸色阴的难看。咬着牙朝下人喊道:“都死了不成!还不快将她拉下去。成何体统,娘们家家的妇德女经都白读了。”
老二娘子对上他阴沉的脸,心下跳了跳。在闫家她最怕闫家大爷,这人邪性,比起自己的男人,他身上总有一种震慑人的威势。
每每他冷着脸,用那双细长的眼睛打量人时,就像是在野外被毒蛇盯着的感觉。让人不由的打冷颤。
同是一个爹娘生的,无论是长相还是聪明才智,她家男人都差远了。
好似整个闫家的好风水,都被他一人独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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