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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琉猛然惊醒,在梦中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即将消散,这是死亡的征兆。
他身体僵硬,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背后渗出冷热交替的感觉,沉默良久,终是吐出了一口气。
“做恶梦了吗?”
温柔的女声传来,他偏了偏头,看到夏青复正关切地看着他,下意识点了点头,下巴与被子、发丝与枕头磨擦的声音骨传导而入,像是下雨的淅淅沥沥声,但天穹守护之下人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雨滴了。
夏青复也有些失神,他梦见了什么呢……难道说他的印象最深刻的那一段记忆,对他而言是一段噩梦吗?
“不去想的话,梦一会就忘了。”她看着南辰琉僵硬的侧脸,觉得可能他还在回味,便贴心提示道。
“嗯。”他闭上眼应了一声,这种不用张嘴就能发出来的音可是懒人们的词典第一页,能以不变应万变。
南辰琉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云霖光……它的意义是什么呢?这种存在为自己的一世赋名时并不是随意的,而是用命运去预示命运,就如同梵纲兰亚剑刃上浮动的,在每一个轮回中意义都不同的启示铭文……所以究竟是临渊羡光的黑暗征兆,还是雨落旱林的希望之光?
也许还可以引申出很多意义吧?毕竟阅读理解是可以偏离作者的原思想的,老师总是让我们从多个角度去看待问题,但未经训练的人的实时心理活动其实没有这么复杂。
“老师,嗯,我可能要请个很长的假……”
谢涵局促地抓着头发,说实话他长这么大到被迫杀人之前,按照社会标准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并不擅长撒谎,平日面对着一干钢铁直男兄弟也不用撒什么善意的谎言。
“啊,没什么事的,我这边项目也断了。但你要继承我的衣钵,要学点东西……不过我身体也很硬朗,也不着急,”终端另一边的白发老人正在躺椅上晒人造太阳,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你要去做什么啊?”
“呃,学个绘画,学主课有点累人,这个可以给我争取一个月的休息,顺便感受一下艺术,陶冶陶冶情操。”
谢涵开始扯谎,虽说他从来不说谎,但他一开口就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不必用一个谎言去圆一个谎言,从而失真遗漏细节被识破,直接在真实的基础上稍微扭曲一下现实,人们对其的认识就完全改变了,这也是史官和正客的必备手段。他本来就打算临时选修一门杂课,这样就可以顶掉他下个月为数不多的课程,但他并不打算去学习这个艺术,而是翘掉去打比赛,并且他觉得这个方法可以向他内定的队员们推广,所谓规则只是用来限制一些人的,同样它也会方便一些它想要方便的人,规则刻意的漏洞不是漏洞,就是让有条件的人去走的正路。
“嗯,艺术是能学来的啊?零城体制这么优良完善了,但教育理念还是不大行哪,我看他可以学什么创新的方法,怪了,未知是能用已知去强行解释的么?新的东西是能用固定的方法去创造的么?”老人顺口开启高级知识分子的逮到我就要嘲讽下的怼子模式,“艺术还能被学习啊?知道基本方法就好了,按着套子来,怎么可能创造出惊世名作呢?文字,声音,图像,这些不需要套子,只要天赋、灵感、心血来潮,就讲究一个疯字,哪一个知名艺术家是刻苦学习出来的?”
谢涵不知道怎么说,按理说这是完全正确的,但要抬杠的话也是有漏洞,毕竟是有一个母核的,那恐怖的算力什么做不到?比如音乐的声调有限,组成的旋律有限,其中好听的更少,但人不可能用乐器去穷举,去挨个试吧,所以都好的旋律是讲缘份的,也许是你哼着歌哼变了调,也许是某日灵光乍现,也许是想把一句话唱出来……都是不要急的事。都说经典不是冥思苦想出来的,艺术来源于自由与灵感,但母核马上就给你全部排列组合筛选出来,没有灵感,没有注入情感,但诠释了何为力量,文字的排列,像素的排列,等等,甚至组合为影视动画,都没有什么难度……如果愿意的话,母核马上就能把文娱水平精神生活带回当初的水准甚至更高,她很快就会把人们能够理解和接受的各种艺术形艺的作品全部给算出来。
“主要是放松一下嘛,躺着又缓解不了精神疲劳,找点开心的事情做一下,我又不会成为艺术家,物质资产圈钱是滋本家,精神资产圈钱的不就更高一级的滋本家嘛,我是高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的好孩子,一切吃大众剩余价值的事都不做。”谢涵开始胡言乱语,试图让老师转移注意力。
“那你玩点游戏嘛,别玩你那些刷刷乐网游,一些精品单机是真的荡气回肠,比艺术还要艺术的哦。”
谢涵有点小无语,玩游戏就是在浪费时间中找点乐子,就算找不到心理上也比工作学习要舒服一点,刷刷乐是最有效的了,南辰琉就同工作一样玩游戏,好似一个单机游戏质检员,但按他的话说这些艺术品不是剧情使人抑郁就是操作难得令人发指,打得时候饭都不想吃,打完了觉得世界索然无味不想吃饭,好在他免疫精神攻击,不然看一百个衣衫褴褛的小姐姐都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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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没有人际交往了嘛。”他又胡扯着应对,想到什么说什么反而是最没有破绽的。
“嗯,说的也是,老师要睡午觉了,先拜拜了。”简短的句子说完,声音就戛然而止了,尾音也被掐断。
谢涵心里有些难受,这倒不是觉得有些敷衍,他知道老师常年五点睡六点起,白天才是用来睡觉的,越到晚上越精神,他难受的是老师说自己身体硬朗,再硬朗也扛不住这么祸祸啊,这样下去大脑都要没了,再造身体都不行了。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向南辰琉发去一条信息,因为现在呼叫可能有些不合适,辰哥昨天收获了爱情,现在应该在做一些浪漫的事才对,考虑到修行者的身份,可能不会吃什么烛光午餐,也许是在漫步闲聊,所以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思索了片刻,他把消息复制了发给张嗣源,今天事这么少,这货不是在搭讪妹子就是在家里上班,前者被打搅了无所谓,如果是后者恐怕他正焦头烂额痛不欲生怒斥社畜之苦,打过去更加尴尬了。
他又小小地担忧了一下,如果兄弟们不愿意该怎么办啊?但仔细想一想,大家好像都是干啥都无所谓的状态,提前步入了做单调重复功的社畜中年人眼神灰败毫无希望混吃等死的模式,能不学习一个月这等事还是很香的,如果张嗣源正焦头烂额痛不欲生怒斥社畜之苦肯定张口就答应下来了,倒是南辰琉可能正在转型为气管炎从此多个了外置大脑丧失决定权。
紫色的眸光晕染着白色透明的冰层,裹着一袭黑色披风的高挑少女伸手拈住一片雪花,把冰面作为镜子打量着自已,似乎是在荒无人烟的冰原之上孤芳自赏。
她眉宇间的英气很凌厉,但又有一丝柔和和可爱,但仔细去看的话,可以发现她的面容正在缓缓变化,很快失去了原来的特征。
“变成什么样子比较好呢……”她嘀咕着收回手捏了捏脸颊边的软肉,“不想再换性别了,但是还要不被认出来……”
女生把自己变丑总是不愿意的,然而她一点点修改脸参数了这么多年,在原本方面上的审美学已经达到顶峰,回调参数肯定不乐意,而且没有降低辩认度,不符合不被认出的条件,切换到其他风格肯定没有原来的好看,这让她很为难。
如同你女朋友出门逛街前的准备活动一般,她在游戏建档界面捏脸已经花了两个小时没有办法退款了,建……啊不是,总之浪费了很长的时间。
此时她似乎也认识到了自己已经完成了支持正版的伟业,在脸上戳个不停的手指垂了下去,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没有时间了,该走了。”她嘀咕着,有些恋恋不舍的又抬起手臂揉了揉脸,就像你出门前还要以扇闻空气法判断是否要补一点香水的女票,决定着要不要略微提前下一次使你本不富裕的钱包在购置化妆品的大出血中雪上加霜的时机。
“来的是路西法吗?按理说他应该没见过我才对啊,”她抖了抖肩上的薄雪,披风吞噬着质量化为了斗篷,她低头戴上了兜帽,身形开始消散在空气中,如同光下泛着彩色的泡沫褪了色,随后破裂,“他现在不过主神期的实力吧,保留的驭天战力也不会放出来对应我,阻碍他一会很简单的吧。”
低语也在风中破碎消逝,清澈的冰层中似乎存留着一片紫色的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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