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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眉头微微一皱,拉住了平安的手臂,然后放缓语气,对汉子笑了笑,说道:“老哥,黄册的事情我们就是随口一问,不过我们刚才来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墓碑,上面写着‘遭祸冤犬旺财之墓’,这事儿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
汉子挤出一抹笑容,说道:“我……我不知道冯员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去问别人吧。”
王图笑呵呵地在一旁打圆场,“老哥,我们都是外乡人,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好奇,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汉子脑袋摇晃地跟拨浪鼓一样,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这,这东西还给你们我不要了!”
说完,他扔下拨浪鼓,逃难一般地逃走,头也不回。
望着汉子的背影,平安不禁道:“愚昧!这些村民何其愚昧,信士绅不信朝廷,怪不得山东的黄册编写迟迟推行不下去!”
杨帆负手而立,轻声说道:“从官府将任波打出来,任由冯德龙压迫任家人那一刻起,这兴业村对朝廷的指望就散了,民心已散,何谈黄册?”
随即,他指了指前方,道:“我们再去别人家问问吧。”
一家低矮的房子前,老妇人坐在家门口,多年的风霜在她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岁月的沟壑。
她笑眯眯地说道:“黄册?黄册不好,那东西上报了被记上名字,明年赋税要多交的,士绅老爷们说了,不上黄册,赋税没变化,脑袋坏掉了才主动上报。”
杨帆脸上挂着微笑,谢过了老妇人。
这是今日杨帆三人走访的第四户人家,结果与第一位那中年汉子说得大差不大。
兴业村的百姓,对这些士绅的话深信不疑,就没有一个支持黄册的,三人无奈,启程返回南阳镇。
客栈内,忙碌了一日的三人,直到太阳落山才返回客栈。
一路的疲惫并没有消磨平安的怒气,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嘟囔道:“没想到各个村子的百姓,竟然相信士绅至此!”
杨帆的笑声有些冷,说道:“平大人,你这下知道为何黄册编写推进,会如此困难了吧?民心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州,可惜这山东的民心却没站在朝廷这边。”
平安看向杨帆,奇道:“杨大人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你知道这种情况?”
杨帆叹了口气,说道:“圣上推行的政策是好的,也是为了百姓着想,这明明是一件好事,却推行缓慢,而百姓也不是傻子,他们最懂得趋利避害,能让百姓抗拒肯定是他们觉得此事是坏事,那问题出在哪里,不是显而易见么?”
自秦汉以来,皇权就没能下过乡,汉朝的三老制度虽然明面上让朝廷的权利延申到了乡村,但实际上这三老还不是当地人自己推举的,汉之后,就更别提了。
俗话说,权利这种东西,你不来占领,自然会有人占领,故而到了大明,这乡村的权利全都被士绅宗族所把持,他们从小的所见所闻,都是听士绅宗族所说。
杨帆早就料到,黄册推行缓慢,是这群士绅宗族从中搞鬼。
平安紧握拳头,骂道:“这群士绅,真是该死!”
杨帆没有被愤怒冲昏理智,反而对王图说道:“派出去的密探回来了么?其他地方情况如何?”
清晨,杨帆前往兴业村之前,就让王图将手下的探子派出去,到其他村落走访,密探们带回来的消息也不乐观。
王图轻声道:“从陛下命令编写黄册开始,收到风声的各地士绅就在散播谣言,告诉村民们说官府之所以统计他们的户籍与田地信息,是为了增加苛捐杂税,谁若上报,赋税连年累加,会活不下去。”
士绅们对朝廷的政令各种抹黑、曲解,而村民们受限于活动范围有限,也没有什么读书识字的能力。
他们平日里获取的消息,都是通过当地士绅给的,长久以来的信任让村民们依旧相信士绅。
“不止兴业村,整个微山县绝大部分的百姓,都对黄册编写持排斥的态度,他们有很多人宁愿躲起来,都不想上黄册,所以一旦有黄册编写的官员来,他们会使用各种办法隐瞒。”
平安的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形,他询问王图,道:“这种大规模的散布谣言,肯定瞒不过当地官府的耳目,那些官府为何不管一管士绅,任由谣言四起,危及朝廷的威严,曲解朝廷政令?”
杨帆却被平安的话给逗笑了,他挥挥手让平安先坐下,晃来晃去,搞得他头晕,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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