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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又问:“那为什么你们要出去拐别人家的女孩?”
妥娘一张巧嘴如飞:“我们这是带她们开开眼,看看这世界,她们在家中被亲人拘束惯了,不知道外头有那样多的好。其实,和男子一块儿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又有什么不好了?是那些蠢男子,只想把女子捆绑在家里,才想出那些‘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说辞来。依我看,做青楼女子最开心,最快活,在这里,有达官显贵,也有粉面书生,都是顶顶好的男人,你站街上一瞧,可能碰见这么出色的男人么?”
阿元似乎有一肚子的疑问,还想说话,却被冯妈妈牵住了衣袖:“我的宝贝疙瘩,咱们换了身上这层皮吧,我看着实在难受。”
换上新衣服的阿元,似乎也很难受。
冯妈妈对阿元十分大方,挑了自己衣箱存的最上等的一袭绫罗绸缎,披在阿元身上,又挑拣出华贵的珠翠,要往阿元头上戴,还要替阿元挽一个飞仙髻。
阿元着艳色绫罗已是不习惯,忙推拒了繁复的发髻首饰,只要了一枚莲花冠,连耳饰、珠链一概推拒不要。
阿元便如此,成了万宝楼中的一位住客,冯妈妈听她说琴棋书画俱不相通,便指了艺伎名师,成日为她教习,几日下来,仍是歌不成歌,舞不成舞,画亦不成画。
阿元白日里气气女师傅,拨些乱琴,下些胡棋,跳些怪舞,弄些鬼画,师傅气得顶冒青烟,她倒是乐得不思蜀。可入了夜,她方知道,自己也不是不思蜀,只是,犟着不肯回去罢了。
这日,楚青鸾与王宗前脚刚回客栈,便看见江玄神色匆匆要走。
楚青鸾见状,忙用剑柄拦住江玄去路,问道:“怎么样?你有她的消息么?”
江玄道:“济世堂的大夫说,昨日来了个生怪病的人。”
楚青鸾攒眉不悦道:“怪病?难道她解了寒毒之后,还遗留下什么怪症吗?”
“那病人浑身起了蝴蝶状的红斑……”
楚青鸾喜道:“呀,是毒!她用的‘千蝶变’!”她回头同王宗道,“咱们一块儿去看看!”
王宗一双凤眼半敛,静中微澜,只点头道:“好吧。”
三人一行来到关郡的济世堂,正遇上那生了蝴蝶斑的人,呼喝着朝柜上的大夫要药:“你这是不是庸医?我……我这用了一日的药,丁点用没有!身上的红斑越长越多了!你看看,都长到脸上去了,我怎么见人?”
楚青鸾冷眼一望,果然看见那人左脸上大大的蝴蝶斑印记,简直像是被人掌掴了一般。
她快步上前,将冷剑往柜上一放,沉声道:“我能治。”
生着蝴蝶斑的混子十分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随口道:“老子信你个……鬼……”
那“鬼”字的音调被拉得喑哑冗长,只因此时,楚青鸾早将青剑出鞘抵住他半边喉咙。她的姿态如此轻飘自如,简直像在绣花引线一般,那剑锋便如青光反折的绣线,轻轻一抬就可刺出一道血痕。
混子登时骇得面无血色,连蝴蝶斑也显得苍白了不少,他牙关微颤,哆哆嗦嗦道:“女侠……女侠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楚青鸾将剑锋往回一收,江玄与王宗对了一个眼神,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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