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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决心中一震,忙道:“你也不管你的青姐了?”
阿元一瞬不瞬望住江玄,道:“倘若青姐死了,我还能活下去;可江玄死了,我便活不下去了。”
拓跋决心中有什么决了堤似的涌出来,脸皮上却挂着泠泠的笑:“我不信!”
江玄半拥着妻子,轻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信。”
乌伦珠方才一直替阿木尔捂着伤口,未发一言,此时她悄步走到神情呆滞的拓跋决身边,俯身附耳道:“兵主,眼前此景,你越是拦着阻着,他们就越是分不开。即便杀了这个没用的男人,只怕这烟女侠也真不想活了。”
拓跋决看了乌伦珠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乌伦珠便道:“这南楚女人是奇怪,你拿钱拿势竟还买不来她。但有一样,她傻呀,为着什么姐姐丈夫,自己的命都不要。你若拿捏着江客的命,她对你能不百依百顺吗?眼下,她的心思虽还不在兵主你的身上,可时间久了,江客被软禁成一个废物中的废物,她还能那么痴心吗?兵主,你想想咱们狄人原先灭了北楚抢来的女人,一开始谁不是又哭又闹,后来呢,一个个不都是老老实实做了咱们北狄的女人吗?”
拓跋决脸上现出十足十的疲乏,仿佛眼前的人令他倒尽了胃口,他的手高高举起,又无力地垂下,轻飘飘朝乌伦珠一挥:“交给你吧,我懒得管。”
他的身子似被什么思绪胶着住了,停滞片刻,就在乌伦珠以为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拓跋决折返步子,朝阿元夫妇两人身边走了过来。
拓跋决的眼神越过江姓男人,落在那个女子身上:依在那个男人的身边,阿元对他的栗栗惧意消散了,身上执拗难屈的反骨也松落了,甚而她的脆弱易碎也被拼补起来,那张复杂难辨的容颜,此刻舒展成一片平缓神静的湖水,与他对视。拓跋决知道,那是因为她与她的夫郎在一起。
拓跋决翻起眼睛看着那个叫做“江客”的男人,论出身,论权势,论抱负,那个男人样样不及自己。若是江元中意他的皮相,自己比他也是丝毫不逊。他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中了什么邪,非他不可呢?
阿元抬起眼,看着拓跋决,忽悠悠地说了一句:“狂蜂引。”
拓跋决不解道:“什么?”
“你的熏香……”
拓跋决“哦”了一声,那是他从万宝楼的老板娘身上搜刮来的,因为听说是她制的香。只剩下瓷盒里的薄薄一层香粉了,轻轻一沾指便随风而散。他偶尔便打开那瓷盒嗅上一嗅,香气迎上来的时候,他会幻想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前,亦或是,就在他的身下。
他分明是如此贪好且放纵欲望之人,在她面前,却始终无法用强。她令得他知羞知愧知耻,有时候他觉得那双褐琉璃般的眸子是一面无垢的镜,总将他照得如此狼狈不堪。
是了是了,他的凝视太久了,太专注了,又引起了她的不快,她那忿忿的眼神。仿佛他的凝视是一种侵犯与侮辱。
拓跋决收回目光,扬起十分的笑意,掩抑住内心的失落:“狂风暴雨忽无凭!这香的气味如此霸道,原来名字也如此狂妄。”
阿元冷冷道:“你天生便喜欢抢别人东西是不是?”
拓跋决亦是冷冷回击:“强取豪夺,这就是我们北狄人的本事。”
他说完,似是毫不留恋地果决转身,离开了这间窄厅。
阿元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恍,又是这样。
是的,他又放过她了。他不肯杀死她,但他依旧要囚禁她。他想用最不可能的方式换得她的心甘情愿。
阿木尔见拓跋决离开,起身走到二人面前,见江玄依旧护持在妻子面前,旋开一抹笑意,再配上颊边血渍,显得又娇媚又可怖:“好一对痴情的呆子!”
阿元毫不理会,俯身而前拾起落地的玄剑,又回身去扶江玄。
江玄替她拿过剑,轻轻一笑,面容却是惨白:“我还好。”
阿元仍旧扶着他,对着乌伦珠与阿木尔压低声道:“放我们走!”
乌伦珠冷冷一瞥,没好气道:“你们南楚人真是得寸进尺!回房去吧。”
阿元不死心道:“为着拓跋决,你们俩是愿意放我走的。”
阿木尔似有所动,正想说什么,乌伦珠抱臂冷冷道:“我们不过是两个侍女。你想逃,想走,靠你自己本事。”
阿元还想再交涉,江玄已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头,对着乌伦珠道:“带路吧。”
乌伦珠在前,阿元扶着江玄在后,穿过窄厅,是一条石廊,石廊两边是凿出的屋厅,大多都木门紧闭,还有三两间是铜制的屋门,阿元暗自猜测拓跋决便在其中一扇铜门之后,或许正自铜锁冷冷窥视着他们。
正这样想着,眼前一扇木门便开了,出来的人正是北狄医者狄列。
阿元心思一转,整个人便如溃山崩石一般扑向狄列。江玄身上带伤,全然拉不住妻子。狄列始料不及,慌乱之间只想躲开,阿元半扑在地,狄列又似有不忍,随手虚扶了她一下,却见她一双褐眼秋水泓泓,已梨花带雨大哭起来:“救救我相公,你是大夫,一定有解药,救救他!”
狄列这才讶异地看向神情十分玄妙的江玄:“你……你还有相公?”
阿元委屈地抹着眼泪:“怎么没有?他来救我,你们的兵主不要脸,在熏香里对他下了毒。他一动用内力,毒气游走周身,呕了好多血。”
狄列“哦”了一声:“这是我父亲研制的‘厥杀’,专克内家高手的。”他说着十分怀疑地看了一眼乌伦珠,“她这男人这么年轻,用得着‘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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