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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着踩了几脚往外渗寒气的土地。
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变化。
王遗策又在这片土地上来回蹦跶了几下,架势像是要把地面踩实。
周围终于有动静了,一只嘴里叼着冰块的蟾蜍从土里冒出头来,转眼见一只看不出是个什么品种的妖怪在踩它的老窝,气不打一处来。
“干什么!”那蟾蜍跳过去想踹王遗策一脚,被王遗策一脸嫌弃地躲开了。
妖族之间语言不通,所以大伙儿学会说人话后,一般都用人话交流。
“没干什么,这片地冷,我好奇。”王遗策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蹭掉鞋底的泥,“这片是你的地?怎么冻脚?”
“冻脚就对了。”那蟾蜍嘴里叼着冰块,说话含含糊糊的,带着一股子炫耀的劲儿,“看见我嘴里这块冰没有?千年的冰魄!再有两年我就能把它练化了,以后我要雪天就下雪,要冰天就下冰。”
“啊?”王遗策跟个流氓似的蹲下来,伸指头弹了一下蟾蜍嘴里的冰,“你一直都在这里练这个冰魄吗?练了多少年了?”
那蟾蜍想了想说:“一百来年了吧。我后来能让天下雪,但下冰还是不行,想今年试试……”
妖怪里有些傻缺,有了什么好东西非得拿出来炫耀炫耀,再说一说自己的修行近况,让别的妖怪羡慕嫉妒。
眼前这个妖怪明显就是那一类。
王遗策想了一下,她对东洲南部的记忆一直停留在百年前四季如春的景象中,但是如今位于南部的玖国却能下雪了,真是稀奇。
“这么说来,东洲南部能下雪,是因为有你在……上一年冬天玖国那么大的雪,也是你弄的吗?”她又问。
那癞蟾蜍一点也不防着妖,长着大嘴巴就漏:“是啊,厉害吧?”
王遗策二话没说,“噌”地拔出剑来。长剑从剑柄处覆上妖气,金光在刹那间就铺满了剑身。
蟾蜍见势不对,跳着躲开王遗策劈过来的一剑,“你这又是干什么?!”
王遗策凶相毕露,几乎是把剑当斧头在劈砍。
她脑中划过许多面孔,有大都内冻得瑟瑟发抖的乞丐,也有大都外许多在严冬中无处栖身的流民,更有埋在雪底的女尸。王遗策以前无理取闹惯了,不知道该怎么正常表达这种感觉,干脆嘴上蹦了一句:“你上一年差点冻死我!”
沂国虽然也下雪,但那边干,是干冷,鸡妖适应良好;玖国这边本来就河湖多,让这癞蟾蜍整的玖国既湿又冷,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可不是要冻死她吗!
蟾蜍见王遗策是真动了杀心,它原形小,打起来吃亏,干脆变成人形应战,转身化作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形看着臃肿,但动起来丝毫不显滞笨,灵活的很。
那蟾蜍手上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对上王遗策的剑,难免被割伤。两妖实力几乎相当,蟾蜍在武器上差了一着,便想先脱身,张开大嘴冲王遗策面门吐了一口寒气。
王遗策整张脸几乎给冻了起来,但她没顾得上,趁蟾蜍张嘴,她伸手把蟾蜍嘴里那个叫冰魄的玩意儿抠了出来,想把这个一切的源头给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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