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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嬗变 二(第1页)

这时,在巴扎洛夫和柳芭夫妻之间,都有了一个不言自明的问题,或者说,他们都知道了彼此的心事,都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却谁都不想第一个去碰触这个霉头。但该发生的终究要发生,就像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死孩子一样。

柳芭心里,其实觉得挺对不住巴扎洛夫的。毕竟,婚前自己有过那么一段,她知道,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对这种事不在意。但柳芭不想挑明了说,这种事何必明说呢,不说,谁都知道。我柳芭,一个小姑娘,凭什么就一步登了天,当上了柳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李春看上我了,他迷恋着我,离不开我,恰好,我又具备管理才能,这才阴差阳错地当上了总经理,也歪打正着地成了全球知名人物。柳芭不想明说这些事,她认为,巴扎洛夫既然肯娶她,那他就是不在乎这些,或者说虽然也在意,但比起她柳芭的魅力,比起柳芭的名人效应和物质拥有,这点白玉微瑕就不算什么。柳芭这么想,女人嘛,婚前也未必都能做到纯洁如玉,这个事在古代就如此,何况时代进化了几百年。难道说,女人一朝失足,就终生低贱吗。她相信实力和地位的作用。她想,我肯嫁给你一个小小的厂长,本身就说明了一切,加之婚后本本分分地过日子,老老实实地做媳妇,把他伺候舒服了,那点子事也就过去了。

所以柳芭努了几次力,也没张开口和丈夫谈这件事。但是她错了。这件事不展开了谈,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真的不行。巴扎洛夫的脑子里,就是别不过这个劲来。前两天,巴扎洛夫到区里开会,有些伙计们就开他的玩笑,说他算是捞着了,凭白地捡了个大宝贝。他们异口同声地把他的结婚叫做“下嫁”。一个下字,说明了一切。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巴扎洛夫,转而成了吃软饭的角色。有人甚至打趣地向他借钱,说得很难听:你没钱,你老婆有哇,就是你老婆没了,那她也有办法呀。厂里的工人们也跟着凑热闹,说厂长啊,我们的福利应该提高一点了,过去是没办法,现在不同了,你们家就堆着一座金山哩。他妈的,我成什么了?柳芭成什么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应该说,巴扎洛夫还是很理智的,他也想过,自己娶了柳芭,说到底是自己愿意。这个姑娘是他从小的心中女神,他太爱她了,他可以原谅她的一切,包括那方面的一切。所以,在白桦林的天然浴池里,他向柳芭伸出双脚,并不是一时冲动。在他的双脚牢牢地捉住柳芭的小脚丫的那一刻,巴扎洛夫就有感觉,这个女人我是要定了。可能是柳芭太过的顺从,使巴扎洛夫预想中的求婚历程格外容易。这在巴扎洛夫的意识中,引起了和鱼瘦粥相似的思维逻辑,他想,她为什么这么痛快呢,一定是她不如我。婚前,这个基础就没有扎牢。加之婚后的种种见闻,更使他感到失衡。而此时的柳芭却一点也不理解他的苦恼,根本没这么回事一般,整天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她做过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或者我即便知道了,又能把她如之何哩!

新婚的热乎劲过去后,平淡乏味的日常生活开始了。巴扎洛夫不复激情,每天回到家里,就抱着他的速写本子画画玩。与以往不同的是,画完之后不是随手一扔,而是锁在抽屉中。他的这个变化引起了柳芭的注意,或警觉。夫妻之间有什么可隐瞒的?于是柳芭就加了小心,想办法搞到了钥匙。这天,巴扎洛夫吃罢饭就去了发电厂,柳芭便打开抽屉,取出速写本来看。这一看,柳芭登时傻了。她太伤心了,原来,她一心一意伺候的,向他献出自己全部的丈夫,竟是这么看她:

一组画面:李春脱下一只穿破了的鞋子,用手指抠着鞋帮上的一个破洞,扔了。

一组画面:还是那只鞋子,却被供奉在了一座俄罗斯风格的案几之上,鞋帮的破洞上打着一块显眼的补丁。

一组画面:还是那只鞋子,里面装满了钱。

柳芭伤心地哭了。她想到了华夏人对某种女人的恶毒的称呼,巴扎洛夫怎么对这个称呼移植得如此得心应手呢,可见他不止一天用心思了。柳芭预感到将有某种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想,自己婚前做下的孽,此时真到还帐的时候了。其实她一直担心这一刻的到来,她在巴扎洛夫一家人面前的唯唯诺诺,低眉顺眼,也是在向他们乞求着赦免。看来她还是想简单了。柳芭横下一条心,准备承受到来的一切。

她把速写本摊开在桌子上,等着巴扎洛夫回家。

巴扎洛夫回来了,他看到摊开在桌子上的速写本,就明白了一切。最初的一刻,巴扎洛夫甚至还有点难为情,抹不开面子。但当他看到柳芭那一副低头认罪的态度,立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地疯狂起来。积压在胸中的无限怒气喷发了,他破口大骂,用尽了他所能搜刮到的俄罗斯和华夏民族的,对于女人的谩骂性词汇,把咒骂的焦点集中在女人的某个部位,并顺便问候了柳芭的祖宗和父母亲。柳芭听着从自己的丈夫的嘴里喷涌出来的这些话,其中有很多词汇是她首次听到的。这一刻,柳芭感到了世界末日。她的天正在塌。但她一声不吭,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承受,只有她的承受才能令丈夫宽慰。这是一个犯过错误的妻子必须尽到和义务。她想到了和李春的鱼水之欢,想到了当柳总时的无限风光。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要付出的。她正在付出,正在偿负代价。

巴扎洛夫终于吼累了,他意犹未尽地瘫坐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柳芭依旧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跪在地上,为他脱掉长统靴子,然后把一杯热茶端给他。巴扎洛夫用眼角扫了她一下,还是接过了茶杯。

这一晚,巴扎洛夫很疯狂,他几乎想把身下的柳芭穿透。柳芭吓坏了,这不是做爱,这是报仇啊。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第二天,柳芭几乎不能走路了。她挣扎着为一家人做好了早餐,就瘫倒在厨房的地板上。

经过这场发泄,巴扎洛夫的精神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他开始找到了自我,重拾了自尊,尤其是在曾经的柳总面前,更是树立起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他不屑于再画画了,那种曲折的表达方式,已不适用于现在的他。他开始对柳芭大吼大叫了,像指使奴隶一样,指使着曾经的世界级企业家。在这种虐待中,他品尝到了一种快感。

看到丈夫的精神好转,柳芭从心底里为他高兴。她想,这就叫赎罪吧。她愿意用自己的苦来换丈夫的甜,她更加地顺从了,她随时满足巴扎洛夫的一切要求。

这天,天气挺好,连续阴晦了半个月,终于开晴了。柳芭正屋里屋外地忙活着,她要把全家的铺盖拿出来晾晒。正这时巴扎洛夫突然回家,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柳芭奋力挣扎着,嘴里小声地骂:你抽什么疯,你是牲口吗?你爸就在窗外哩。巴扎洛夫的力气真的很大,大到柳芭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柳芭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一个记忆,就是在白桦林小木屋里,她被巴扎洛夫从背后抱住的那种感觉,象铐子。对了,就是铐子。此时窗户大开,巴扎洛夫的父亲,正蹲在窗根下抽马合烟,刚才还和柳芭有说有笑的。柳芭再迁就丈夫,也不能几乎当着公公的面做那件事。柳芭急了,她抡起尚在手中的拍子,照着巴扎洛夫的脑袋就给了一下子。

这拍子是柳条做的,专门用来拍打被褥,使之蓬松。拍打的面积大,也不会有太大的痛感。巴扎洛夫被打得一愣,一时间他也懵了,这是怎么了,她打我,她敢打我,她她妈的居然敢打老子,这还得了。

啪!

一记有力的耳光打在柳芭脸上。巴扎洛夫孔武有力的体型和压倒优势的体能,终于派上了用场,他把柳芭骑在身下,抡开俄罗斯男人有力的臂膀,疯狂地打,打,打。柳芭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理智,她的忍耐,她的名望,她的金钱,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副挨打的躯壳。巴扎洛夫越打越起劲,以至他的老爹惊恐地从外边跑进来,刚要斥责儿子,却见儿媳几乎被剥光了衣服,赶紧退到屋外,大声地喊叫。

巴扎洛夫疯了,他打累了,就把柳芭按住做。这一刻,他整个人退化成了动物。发泄完毕,扬长而去。把一个遍体鳞伤的柳芭扔在床上。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犯罪现场。但没有人管。

从此以后,柳芭开始了挨打的历史。隔三差五地,巴扎洛夫就要打她一顿,打完之后,就是疯狂的干。真应了那句话:说打就打,说干就干。开始时,柳芭还觉得疼,后来被打麻木了,甚至有点上瘾。当一声声脆响,一阵阵剧痛传来,柳芭甚至感觉到了舒畅。这时,柳芭心里就想,好啊,该来的都来吧。我有罪,我在赎罪。

柳芭像一头羔羊一般,听任巴扎洛夫摆布,往日那个叱咤风云的企业女强人,找不到半点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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