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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尺高的石桩,埋入地底下的部分深达数尺,即便刻意挖掘,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
如今被毫不起眼的轰天雷炸成几段,这是何等惊人的爆破力?
别说崩人,就是耕牛也吃不消。
丁字营百夫长捂住虬髯,大眼珠子突突乱跳,额头上的刀疤仿佛随时能渗出血。
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改口,彪叔瞥了一眼荆无疾手里的轰天雷,一咬牙,迈开大步往远处走。
“真扔啊?六少爷。”赵小已悄悄扯了崔平一把。
“彪叔,不可以。”荀谌和另一名己字营百夫长齐声喊道。
荆无疾也傻眼了,别说轰天雷,比轰天雷再重一倍的东西,他都能扔出百步开外。
扔石头打鸟,他有这方面的天赋,特别有准头,几乎没有失过手。
众兵丁的心更是悬到了嗓子眼,如果这个黑乎乎的家伙扔到身上,彪叔还有命吗?
“都别说了,老子偏不信,大活人,还能挡不住这颗轰天雷?”
骑马难下,彪叔越发恼火。
武将出身的他,性如烈火,深知在军中,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一旦言而无信,以后谁还会相信你?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扫向崔平。
崔平突然换了副脸色,三五步跑到彪叔前面,双手抱拳,冲着彪叔深深一揖。
“彪叔,来真的啦?崔平研究轰天雷,只是想让将士们在战场上防防身,多杀敌人。此物虽然霸道,终是投机取巧。真要上阵杀敌,还得靠您这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勇将军。”
“是啊,彪叔,匠作令大人说得对。”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爷不是时常说吗,可别小瞧了咱们这些百夫长,若是放到其他军中,给个四征将军也不干。”
荀谌和己字营百夫长也上来劝他。
彪叔的老脸白一阵红一阵,狠狠瞪住崔平,像是在询问他,荀谌的话说的对不对。
崔平又是一个长揖,起身时挽住老头的胳膊,哈哈笑道。
“四征将军算什么?整个晋北谁不知道,白马陷阵营威震永宁,彪叔守边的时候,胡人和鲜卑不敢正视。”
听到这句话,彪叔顿时豪情万丈,轻推虬髯,脸上霸气满满。
“那当然,当年若不是朝廷强行召回,室韦鲜卑岂敢南下。”
“老将军所言极是。”
崔平趁机拍马屁,扶着彪叔往大帐里走。
“然而朝廷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永宁苦寒,不适合耕种,隔海相望的苦兀岛更是杳无人迹。”
“哦?你还知道苦兀岛?”
不知彪叔是真的好奇,还是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听到“苦兀岛”三个字,顿时来了兴致,反手抓住崔平的手腕子。
不愧是征战于苦寒之地的老兵,随便一握,便如给人戴上了千斤重的镣铐,憋得崔平血流不畅,整条胳膊顿时麻木起来。
“哈哈,当然知道。还请彪叔手下留情,再这么抓下去,小侄的胳膊怕是要废掉了。”
一句话,说的老头开怀大笑,几十年了,从来没有享受过此等乐趣。
“六少爷谦虚,老夫这点力道,如何能与轰天雷相提并论?”
他自己将话题扯回到轰天雷上,崔平正愁没有机会深入主题。
于是拉着彪叔,将轰天雷的配件,挨个说给他听。
“承蒙郡尉大人瞧得起,让小侄做了匠作令,负责制作轰天雷,送往广宁军中。可是只有七天时间,扣除路上四天,工期紧迫,还要仰仗老叔。”
“好说,好说。”彪叔大手一挥,冲着陷阵营的兵士们吼道:“时间紧迫,大家都听到了。匠作令大人虚怀若谷,都给我打起精神头,即便不吃不喝,也要给老子把工期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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