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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琴琴一时梦一时醒,在重黎的过去中溺水一般浮沉。
她心中知道是自己,却被强行带着像看电影一般看过去。
一时又忘了自己是自己,沉浸在重黎的小女儿欢喜中无法自拔。
这年的杏花似乎怎么也开不完,开完又谢,谢了复开。街上的花瓣扫也扫不尽。
偶尔袁琴琴本来的意识浮出,站在重黎身边。
正兴致勃勃的欣赏着那一片杏花林,耳边就响起一个俏生生的嗓音来:“邵大哥,你曾说过,小凌要什么,就给什么,可是骗我的?”
邵毅松仔细的琢磨着一只机关偶,头也未抬答道:“当然不是,只要我能给的,自然都给小凌。”
重黎满足的甜甜一笑。断尾轻摇,无人在时她都愿意收起双脚,放出尾巴来,十分放松。
“邵大哥,你家中有我的东西。这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把它拿回来,你可愿还给我?”重黎小女儿般趴在他的膝头上,软软的求道。
袁琴琴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绕来绕去的看,觉得十分新奇。
看了一会儿那样满满少女心的重黎,又看向这个面带温柔笑意的邵毅松。
只听他问道:“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我家中呢?”
“你看。”重黎伸出手,掌中飘忽出现一朵蓝色的火花。
清风拂过屋檐下的铜铃,发出声声脆响。这朵火焰随着声响跳跃,也灼痛了邵毅松的眼。
“这是……。”邵毅松眼中出现无法掩饰的震惊。这与祖上传下来,坐镇大机关阵眼的神器蛇尾缠,竟是同样的力量!
重黎抬起脸,温柔望向他说道:“如果不出我所料,邵家大机关阵的阵眼,就是我的蛇尾镇住。邵大哥,当年我刚刚修出新肉身,就被你的先祖所伤,夺去蛇尾。”
重黎将在山中重做肉身,却被袭击的情景娓娓道来。说到断尾之时,眼中一片委屈。
她眼中含泪道:“如今我们即将成婚,小凌不求报仇。只求拿回蛇尾,免我一世痛楚。”
袁琴琴看着重黎楚楚可怜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个姑娘恐怕与邵毅松相处时日太短,还不知道这位城主心中,恐怕儿女情长不能撼动他对这商都城的责任感。
果然,邵毅松干涩的嗓音艰难的发出声音来:“小凌……。没有了神器镇在阵眼,商都的护城机关阵就无法开启,商都势必会遭到四国生吞活剥……”
“这是与商都人性命攸关的大事啊。”
重黎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可是,邵大哥,我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般对待?你可知我是……。”
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我当年是因何力竭落入芳菲山?重黎想说这些,可心里终究觉得,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在邵毅松眼里,自己当然比不上别人,即便这“别人”是一城百姓。
她自从被邵氏先祖断尾以来,便不再把这些人的性命放在心上了,她爱了世人,世人又何曾爱过她?
袁琴琴的意识浮出以来一路跟着重黎,此时自然知道重黎的想法,心中唏嘘道:果然是难解的题。
邵毅松的眼光落在她无法愈合的断尾上,重黎伤口发作时,常痛得满地打滚。
他替她想了许多办法也无法缓解。没想到这症结所在如此难解。
见他眼中犹豫,重黎觉得心中有什么似乎碎掉了一般:“邵大哥,你不愿将尾巴还给我就罢了。”
重黎风风火火的性子,说完这句负气的话便转身蜿蜒爬过墙头,带起满墙头的落花,飞快消失在邵毅松的视线里。
“凌娘!你要去哪里?”腾蛇的速度飞快,邵毅松在后追也追不上。
重黎自认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人族的事,可他们竟然如此恩将仇报,就连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邵毅松,也如此不分是非黑白。
越想越觉得呼吸急促,难以平息。那些本以为早已忘记的画面一遍遍的回放。她自然爱邵毅松,可邵毅松却不如自己想象中的爱她。
而自己真的要去强行拿出蛇尾,伤害邵毅松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吗?
重黎回到芳菲山中,窝在曾经化身的大蛋壳里不想出来。
外面时雨时晴,花开花谢终零落成泥,时间匆匆过去,这蛋壳中的姑娘始终不曾动过。
袁琴琴站在不远处看着,心中默默地对那个窝在蛋壳里的少女说:“傻姑娘。”然而不等她近前,石壳里面的人突然痛叫一声:“啊——!”
重黎感应到那脱离身子的尾巴被挪了地方,这疼痛了一瞬间便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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