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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顾四周,原本水面依旧存在,只不过当我抬头看向‘上方’的时候,横斜渊的底部无数的花朵微微闪烁,如同这里的星辰一般。
等到舟身恢复平稳,船头处的舟翁缓缓转身,对着我说道:
【火烛之路上何又曾有过摆渡人?】
船夫轻叹一声,自顾自地接着说道:
【公子所说的摆渡人,不过是些痴情的人罢了。】
摆渡人是痴情的人?我确实未曾设想过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这船夫并非多言之人,但提到摆渡人这个名词的时,却又有叙论之意,我顺着他的话接着问道:
“舟翁,这话怎么说。”
船夫撑起手中的竹竿,不紧不慢地坐在船头处,将腰间的一个酒袋接了下来。
【火烛之地原本尽是些忘不掉前世姻缘的魂魄所走的鬼路,公子既然能够出现到这里,想必应该对于这幽冥有所了解。并非所有的姻缘红线都能连定两世,那些魂魄知道自己来世不能与自己所爱之人相爱,便留在了这火烛之路的渡口,摆渡灵魂,积攒阴德。久而久之便有了摆渡人。】
说完,船夫捏起酒袋畅饮一口,随后将那酒袋丢了过来。
“谢过舟翁,那小子我就不客气了。”
一杯烈酒饮下,这酒的滋味并非人世间所有,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似有些飘飘乎的醉意。
那船夫继续说道:
【公子所说的摆渡人,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这火烛之路自从被封禁后,那些摆渡人都另选他处,积攒阴德,寻那一丝红缘。】
说到这里,那船夫看向了我,示意我喝下他袋中的美酒,我也不推辞,一口饮下,而后酒袋递还给船夫,忍不住赞叹道:“好酒。”
【彼岸花酿,老头子我这腰间的可是独一份。既然公子喝了我的酒,老朽有一事想问,不知公子可解答否?】
“舟翁但说无妨。”
【公子可是姓莫?】
闻言,我先是一愣,随后便释然了,听他的话说,既然摆渡只剩下了他自己,想来这人应该和我爷爷有过接触。
如今能够进入到这里的活人或者魂魄屈指可数,点名要去路尽之处的估计这百十年来只有我爷爷和我。
“正是,舟翁知道我?”
【自然是知道的。老朽受人之托,必定忠人之事,等公子到了那路尽之处,老朽再把后面的话说完。】
说着,那舟翁挪了个身位,将头转到了小船前进的方向,紧接着在那船头竟然响起了一阵鼾声。
睡着了?
我轻叹口气,不好再打扰。
随着他的鼾声响起,周围的所有景色开始变幻,原本静谧的彼岸花海此刻犹如翻江倒海般汹涌澎湃,无数的彼岸花犹如被赋予了生命般,在我视线所及之处,尽情舞动。
而那横斜渊的我们前进的深处,也不再是那一汪幽深的水域,而是犹如一道道闪烁的烛光,将整个火烛之路照亮。
眼前的不远处出现了一片彼岸花的水域,小船开始在纵横交错的彼岸花中穿行,那些花朵犹如精灵般,在我们经过时,纷纷让道。
而那横斜渊中的烛光,也仿佛指引着我们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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