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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当面勾引又有什么区别?
他抱着膝盖,一时间不知道该出不该出。
即便极力收敛心神,但师从烨的注意力还是难以避免地停留在身后。
听到身后再无水声,师从烨静静等着季冠灼出来,却半晌也没听到动静。
他想到什么,猛地起身:“季爱卿?”
季冠灼不会因着过于劳累,在浴桶中睡过去了吧?
季冠灼原本正打算爬出浴桶,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脚下一歪,整个人撞在木桶上,发出“砰”的一声。
巨大的响动让师从烨陡然抬脚,往屏风后面走去。
季冠灼半趴在浴桶边缘,白皙的皮肉被撞得发红,痛呼被他咬进唇瓣里。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克制住他浑身的颤抖。
白皙后背上还沾染着水珠,昏暗的光线下,有颗鲜红的小痣落在他左侧的蝴蝶骨上,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那些水珠像是很难挂在他的皮肤上似得,沿着线条一路往下,滚落进浴桶里,发出微不可察的水声。
但在师从烨的耳朵里,这细微的声音被无限制地放大,好似那滴水不是落在浴桶里,而是落在他心底。
他不是没上过战场。
战事最紧的时候,沐浴成了奢望。
有时候杀了太多人,溅出的血糊在身上,和盔甲布料干在一起。
他也会跟那些将士们一起,在河水里勉强搓掉身上的血泥,再奔赴下一个战场。
那会儿,他也见过旁人的皮肉,黄的白的,纤细的强壮的。
但从来没有一个能像季冠灼这样,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季爱卿,”他的声音嘶哑到极致,像是一把粗粝的沙子,用力地擦过季冠灼的耳膜,有些疼,又有种深入骨髓的痒,“你没事吧?”
“没……没事……”季冠灼的左腿没办法借力,趴也趴得很艰难。但后知后觉生出的羞耻心让他不太想求助师从烨,只能咬着牙道,“微臣马上就好。”
说着,他又要尝试。
一只手却横在他面前。
那只手修长无比,指节干净,掌心处布着一层厚厚的茧,看起来格外厚实,安全感十足。
季冠灼抬头,便瞧见师从烨双眼微闭,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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