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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泽城好久没有出现万众期待的场面了。上一次让全城行动起来的事情还是七月份八绝仙子的招亲,虽然到现在百姓们都不知道这仙子嫁给了谁,但那至少是一个为数不多可以光明正大看热闹的日子——代价是大了些。
今天是沈侍郎大婚的正日子,让钦天监给蒙上了,的确是宜人的好天气。这么美妙的一天,百姓们看热闹的兴致高涨,一早儿便将迎亲要走的路给围得结实。
按理说,一个侍郎结婚没什么看头,但这位沈侍郎却不同。宫里全程操办是一个看点,沈公子平日里和平常百姓玩的很好,那和善的笑容在寒冷的冬季给了不少小孩子温暖,实在的平民出身又没有忘了百姓,这一点更是让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很高。更关键的一点,他迎娶的可是画圣啊!
画圣的身份不用多说,但能欣赏得了的人不多。玉家大小姐的身份不低,可怎么看也没有前几个月小王爷纳妾那两位有身份。
但是,这人本应要嫁给善家的吧?怎么那么巧在婚礼前几天消失了?又这么巧的遇到两情相悦的人,更巧的是遇到之后重新回到玉家,玉家和善家谁也没追究过她消失的事情呢?
联想到宫里的操办,再结合传言中某人爱好便是收集大家闺秀……这是太子为了掩盖什么而布置的一个局?
这阴谋味十足的论调有不少跟随者,大部分百姓还是听了便是。出于对沈侍郎的喜爱,不良的言论这次可没有传开。流言不光止于智者,还有可能止于偏心。
“来了来了!”南城门前的一声高呼,让道路两旁的百姓们来了精神。按理说玉家大宅、侍郎府和皇宫都是在北城,这热闹应该没有南城什么事情,但是昨天发的告示上写得很清楚,沈侍郎要从城外那王爷府出发,去玉家接完新娘子后再入皇宫进行仪式和婚宴。目的是什么不清楚,走这条路线至少能让南城沾沾喜气,也看看新郎是多么的威风喜人。
众人循声探头,努力地抬头垫脚,生怕错过什么。南城门进出的路人也等在了一旁,让这庞大的迎亲队伍先过去。
锣鼓场面喜气洋洋地走在最前,阵仗是真大,但百姓们看的不是这个。待阵仗进城后,等来的又是一座空的花轿。奇怪了,这沈侍郎的迎亲的队伍怎么和京城习俗不一样?难道是他家乡的风俗?嗳,沈侍郎是哪里人?嗨,谁管这个,接着看吧!
等各式阵仗都进来之后,百姓们终于在队伍最后看到了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这新郎官一身红衣喜气洋洋,表情还是温暖的微笑,似乎和他当时中状元之后的状态差不多。看不出格外的喜气,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快。只不过,这平淡的感觉与百姓们的热烈有些不符。
一定是新郎官还很羞涩,放不开。那么,我们一定要让场面热闹起来!
孩童跟在队伍后面起哄,大人们站在街边拍手叫好——尽管沈鹤楼什么都没做。整个迎亲队伍的喜庆似乎都靠那队伍最后的几个随从,他们挑着担子,时不时从担子里拿出糯糖坚果撒向身边的孩子们,惹起一阵争抢,又唤起一阵哄笑。
队伍行的不算慢,很快便到了那座桥上。过了桥就是北城,一桥之隔两种感觉。北城冷冷清清的,顶多有几位院护下人靠在自家府上的门框,嗑着瓜子看着队伍,再能凑起的热闹便是路过苍空阁,那里面的欢笑声……似乎与这喜事没什么关系。
玉家严阵以待,大管事衣着喜庆面色却平静的古怪,看到迎亲队伍后便闪开了身子,让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蜂拥而上,从正门的时候便开始了堵门的趣事。
沈鹤楼坐在马上负责微笑,种种热闹似乎和他无关,打点彩头的依旧是最后的那几位随从。这次散的是银子,没具体算过,似乎也足了百两这花轿才算是进了玉家。
入了院中,花轿落地。玉家喜主端坐在正堂中,笑的很应景又很敷衍。院子里热闹的还算可以,大管事看了看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对玉家老爷点了点头,喊了声吉时已到,接下来便是破门而入抢新娘子了。
沈鹤楼走到一处厢房前,象征性地推了推房门,自然是推不开。从窗户上扔了不少银子进去,门扉便很配合地打开了。
云泽迎亲的规矩是新娘在拜堂前不能落地,从在闺房里到上了花轿,这时候应该是新娘兄弟之流的给抱出来,但玉有雪没有兄弟,怎么保证脚不着地是一个问题。
沈鹤楼说不上期待地看着打开的房门,在娘家女眷的热闹中瞧见了新娘子的绣鞋和裙摆先探出门槛。随后新娘子被人横抱着出现在了院中。
刘夕阳面带微笑地看着沈鹤楼,怀里躺着玉有雪。如果有一位稍微了解情况的外人在场,这时候应该能明白玉家人脸上的尴尬与无奈了。
还没到新郎接手的时候,刘夕阳抱着新娘向花轿走去。这事情其实挺奇怪的,他到底算什么身份能过来担当抱新娘子的人?这需要去问玉家,可看玉家人那表情似乎也不是很清楚。他不可能用身份去强行做这件事情,毕竟是宫里指的一桩婚事,王爷再怎么顽劣也没道理去抱人家的新娘子吧?
风俗是风俗,没有条件去做只能不遵守;强横归强横,但不请自来去抱人家的媳妇不是好事。沈鹤楼倒是看得很开,一直微笑地看着刘夕阳将新娘子放在了花轿上。
他走过去对刘夕阳点点头,轻声对轿夫说道:“起轿吧。”
轿夫看着大管事,又看看了新郎官。每一步都是有正时辰的,没到时候就做了,万一进宫的时候没赶上吉时,那这婚礼的喜庆不是差很多吗?
沈鹤楼不管,大管事也懒得管。喊了声起轿,便站在院子里看着迎亲队伍向皇宫走去。似乎漏了不少的流程,但老爷没表示什么,自己操什么心?
大管事揉了揉今早挨板子的大腿,恭敬地走到了还在微笑的刘夕阳身边,听候着其他吩咐。
刘夕阳眯着眼看着大管事,轻声说道:“善家那里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和善家的勾当我也给你压了下去。以后安心做玉家的管事便可,别再想着谋划大事了。毕竟你的大事都不算大,而真正的大事,你没那个命去做。”
管事连连称是,看到玉家老爷出来后略有躲闪,不合礼数的站在了刘夕阳的身后。刘夕阳笑着和今日喜主应酬着,象征性地收下红包后便和他一块出了玉家。
玉家要去宫里参加仪式和婚宴,他则向苍空阁走去。他不用去,因为沈鹤楼没请他。许多愁贝琳达乃至灵儿都被沈鹤楼邀请了,唯独他没有被请,或者说的直白些,沈鹤楼明确表示了在婚礼上不想见到他。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天在圣云端里,刘夕阳一瘸一拐地从轮椅上蹦了起来,和沈鹤楼像个流氓一般地打了一架。
既然如此,他就选择了自己的方式参与到这场婚礼中。一是让新郎迎亲从少年宫出发,并且前夜新郎就住在少年宫里;再就是刚才先于新郎抱了抱新娘的身子,没什么龌龊的想法——有也不是针对新娘子的。
刘夕阳抛着手中红包香囊,从正门进了苍空阁。翠姨忙忙碌碌,依旧是好半天才回忆起这公子哥是谁,没来得及调戏或是被调戏,接着少爷扔来的香囊,给他指了指房间,便接着去忙了。
他上了二楼,按翠姨的指路推开雅间的房门,闪身进入后关上房门,绕到屏风后随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书案前的少女行笔轻柔,缓缓勾勒着画中新娘的裙摆,对进来的人视而不见。
“快画,洞房的时候得你自己去啊,你不心疼你家鹤楼,我还心疼我家宋媃呢!”
少女嗯了一声,难得出声应道:“让新娘给自己画贺礼……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
刘夕阳端着茶盏撇了一下嘴。
翠姨好不容易抽出了空闲,找到个地方打开少爷刚才扔过来的香囊。两块鸡蛋大小的翠绿宝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少爷这是需要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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