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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客栈出来,男子带她上了一辆马车,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就在一处府邸停了下来,青汐在昏黄的烛火下,看到金漆的门匾上写着“静园”两个大字,门匾的两边分别立着四位护卫。
这时,一位管家打扮的人迎了上来,年约五十上下,头发微白,目光矍铄地打量了她半晌,才道:“华公子,这边请。”
管家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宅子里面比她想象地大,他们一路蜿蜒前行,她清晰地记得他们一共拐了八个弯才走到一个浩淼粼粼的湖边,前方是一处水榭。水榭建得比较深,几乎在湖中央,从浮廊处一路走来,天上一弯银钩,水中半边冷月,湖上飘着数盏花灯,显得十分诗情画意。
而水榭中央立着一位身材颀长的玄衣男子,依稀可见正是她那日在幻境中遇到的人。他半侧着身子,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握着一只剔透的白玉杯,似不经意般地微微摇晃,脸则仰望着无边的夜幕。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此情此景,青汐的却心没由来地蓦地一痛。
“公子,华公子到了,老奴在外面候着,您有什么需要,叫一声老奴便是。”管家报了一句,便弓着腰恭敬地出去了。
男子蓦地回过头,青汐这才看清他的脸,一双剑眉飞扬入鬓,黑眸则似碧波深潭,容貌明明是带着点偏阴柔的漂亮与精致,那一身气质却十分违和地沉静而桀骜,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深沉的眸光中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涌动。
青汐望着他,胸口倏地没由来地一痛,刚要开口,脑海中倏地掠过一个画面:一座亭子孑然独立漫天飞雪中,亭中坐着的几个人正在煮酒谈天。这在这时,数名死士忽然从雪地中一跃而起,其中一位手上的三尺寒剑猛地向一位玄衣男子刺来,凌厉的剑气倏地将他胸前的衣襟划破,一管玉笛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落在地面,碎成了两段。锋利白亮的长剑马上就要刺破他的胸膛,却不料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抹白影,死士还来不及看清,剑已经没入了长安的身体,鲜血倏地从她的肩胛骨处涌出……
随即眼前的画面就象蒙上了一层水雾,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画面是房淮城外,长安于千军万马之中勒紧缰绳,猛地蹬了一下身下的战马,它立即象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玄衣男子也驰马相向而来。双剑交锋数个回合过后,她已有些不支,当他那一剑刺穿胸口之时,鲜血顷刻间染红了她一身素衣。她的身体似柳絮般翩翩地往下坠,倏地凌空跃起,似一道惊鸿般飞出,接住她不断坠落的身躯,然而她终归闭上了眼睛……
青汐微微抬眸,她想她已经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了,他就是长安的心上人——齐梁国的齐帝滕煜。她早知道既然来齐梁国迟早会遇到他,却没想到他们的第一面不是在皇宫,而是在数日之前,原本她还想易容好省去麻烦,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半晌后,他终于收回目光,抬手为她斟了一杯酒,抬眸看她:“你似乎从未问过我的名字,你一点都不好奇?”
青汐笑了笑:“上次见面匆忙,没来得及问,兄台贵姓?”
“滕煜。”
青汐抬眼看他,他亦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你是说齐梁国的皇帝滕煜,阁下是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朕是在开玩笑么?”滕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语气有些冷寒,“长安,你要装不认识朕,装到几时?”
青汐假装茫然地道:“你真的是……”随即站起身来,行了个礼道,“不知陛下身份,多有得罪,还请万勿怪罪,只是……”她微微抬了抬头,更茫然地道,“陛下口中的长安,敢问是何许人也?”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除了打死不承认,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滕煜猛地攫住她的手,眼中似有千般情绪掠过,最后化为一句:“长安,你还在恨我是吗?侍从说当日你甚至不愿收下那件嫁衣?”
青汐蓦地一怔,原来……难怪华遥那日那么生气了。
青汐看了一眼覆在她手上的手掌,缓缓抬眼看他,“常有人夸我长得比姑娘还好看,这一点我不否认,但不代表陛下把我错当做一位姑娘我会感到高兴。”
滕煜凝视了她半晌,下结论道:“你果然还在恨我,”他忽地放开她的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再次开口的声音相较之前更低沉了一些,“你该知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就算不是我齐梁国,你觉得其他国家会放过泽虚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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