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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低下头,用大拇指掏了掏耳朵:“您在跟我说话?”
“混账!”
黄兴德重重的将茶碗往堂案上一摔,摔得茶水四溅:“老子就算不是你大爷,总还是你爹,你就这么跟你爹说话?”
王文面不改色:“我叫王文!王侯的王、有文化的文!”
“拉几把倒吧!”
黄兴德突然又笑出了声:“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王老虎’的名头在外边有多响亮,你听说过有取错的大号,听说过有取错的诨号么?”
“嗤……”
一旁的干练汉子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王文没绷住,气愤的大声道:“笑什么?我问你笑什么?”
干练汉子憋得面红耳赤:“回虎哥,我家的母猪下崽了,一时情不自禁……”
噗嗤。
一刀捅在王文胸口上,他恼羞成怒的转身大步往堂外离去:“大爷懒得与你们掰扯!”
黄兴德冲着他的背影高声道:“别忘了晚上跟老子去吃酒!”
王文的声音远远的传回堂内:“狗才去……”
黄兴德笑骂道:“没大没小的瘪犊子!”
……
王文气愤的一口气跑回他位于后堂的小院子。
刚一推开院门,他就听到了里屋此起彼伏的鼾声。
“我尼玛……”
他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小院儿,一脚踢开房门:“你们年纪轻轻的,睡得着?”
不大的卧房里,以徐二狗为首的一票闲汉横七竖八的躺在他的床上、桌子上、条凳上。
这班扑街当然都有自己的家,但他们平日里都是宁可挤在他这里打地铺,也不肯回家,今日也没例外。
王文都佩服这班心大的死扑街,昨晚才撞了鬼,扭头就愣是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谁都没太当一回事。
你们不应该三观崩毁,怀疑人生么?
不应该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寻阴阳先生、寻道士和尚,给自个儿弄俩护身的黄符、法器什么的嘛?
果真是没文化,啥都不怕!
屋内,听到他的怒吼声,除了躺在他床上的徐二狗挠着屁股翻个了身之外,其实人谁都没动弹。
气得王文上前一脚踹在了这货屁股上:“滚进去点,给老子挪位子!”
徐二狗跟蛆一样使劲往里挤了挤,然后就又没动静儿了。
王文蹬了鞋子躺到床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心念一动。
下一秒,闪耀着淡淡金光的阴差令就又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视界中央。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阴差令,心头觉得自个儿那悲催的人生,好像开始变得有些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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